,”秋詩心疼,忘記了在人前不能喊小姐,“聽聞聖上喊來了太醫,不過多久老爺便會醒來的。”
秦蓁置若罔聞,一心掛在謝梓安的身上,眼淚乾了又流,把他胸前的衣襟哭成皺巴巴的鹹菜,直到脫了力昏倒過去才算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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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好點麼?”果兒替秋詩燒了一壺開水,燙了燙盆裡的毛巾。謝梓安昨天起開始盜汗,昏迷不醒不說,嘴裡還唸叨著疼啊疼的,一家人一夜未睡。
秋詩搖頭,老爺一日不醒,小姐就一日像失了魂般一言不發的坐在榻前。“蕭生怎麼樣了?”
他也受了點傷,不過只是皮外傷並不嚴重,休息幾日後好的七七八八。昨天就已下床到院子裡看望謝梓安。
“他沒事,”果兒看了眼周圍,沒有別人,輕聲問:“太醫都沒有法子麼?老爺會不會真的……那咱家小姐可咋辦啊!”
“胡說!”秋詩捂住她的嘴,“老爺吉人自有天相,會好的。我聽說太醫院已經在翻閱典籍,配置解藥了。”說是這麼說,秋詩心中也很沒底。藥能不能配出來是一碼事,配的急不急時又是另一碼事。要是晚了,藥配出來又有何用?
果兒嘟嘟嘴:“我就是聽不慣外頭說三道四的。秋詩姐姐你知道麼,還有人說小姐是天煞孤星,誰同她好了都要被她剋死。”她吞了口口水,“他們還說小姐克父克母還不夠,要把老爺剋死才成,還有我們這些丫鬟都會被剋死!”
嘩的一聲,秋詩把洗過帕子的熱水一股腦倒在地上。“有時間嚼別人的耳根子,不如過好自己的日子。果兒,往後這些話你莫聽,聽了也別和我說,省的心煩。”
“喲,一大早火氣這麼大啊。”採兒差點被她潑了一身水,口氣自然不太好,“做丫鬟這麼多年了,潑個水還往人身上潑?”
秋詩翻了個白眼,收拾收拾東西打算將朝食給秦蓁端去。
“呸!小丫頭片子狗眼看人低,往後有你求我的時候。”採兒見她們出去,不急不慢的從灶上捻起個白麵饅頭,撕成一塊塊丟進嘴裡。
吃飽了她摸索著去了後門,現在府裡都圍著謝梓安打轉,她沒了以往的謹慎。開門放了一人進來。
“怎麼不對暗號?”那人顯得緊張極了,張望四周確認無人,小聲抱怨採兒。“你找我何事?”
“事成了,秦蓁現在就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採兒拍拍胸脯:“回去同你主子說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