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何不回來?”
提到這個,虞欽便頗為不得勁,他道:“我被救我的那丫頭給囚禁起來; 最近才終於有一點自由。”
虞秋聞言驚訝:“被一個丫頭囚禁了?”
“嗯。”虞欽不知是想了什麼; 眼眸子微眯起來; “得怨你哥終究是一代英俊豪傑; 迷得人家小姑娘失去理智; 不接納她的感情,她便做此讓人憤恨; 讓人想殺了她之事。”
虞秋稍默; 又喚了聲:“哥!”
被囚禁到最近才來找他們; 足見被囚禁的時間是很長; 究竟是什麼樣的小姑娘,有本事囚禁她哥?
虞欽看向她:“嗯?”
虞秋道:“她很厲害?”救了她哥,又囚禁她哥; 讓他們這些家人以為哥哥死了; 她真不知是該感謝那姑娘; 還是恨那姑娘。
虞欽微哼:“只是懂點藥,我不知如何離開她家罷了。”
虞秋不解:“不知如何離開她家?”
“此事以後慢慢說。”虞欽又看了眼對面一直默不作聲,明顯心情仍舊極不好的江以湛,語氣又變得惡劣,“說說,你們是怎麼回事?”
“這……”提起這個,在面對哥哥的時候,虞秋自然會不由委屈,因為所嫁非願,但她知道若說出是強娶,事情定然會更麻煩。
嫁都嫁了,沒必要弄出麻煩。
她看了眼王爺,見她只抿嘴緊盯著自己,大概就是想看看她打算如何說,他眼眸深邃,看不透他眼裡的其他情緒。
她又挽住虞欽的胳膊,道:“我們成親,自然是因為看對眼了啊!而且王爺還讓他哥哥救了娘,王爺很好。”
“救了娘?娘怎麼了?”虞欽的注意力立即被轉移。
虞秋嘆道:“之前娘重病不治,我才進王府找王爺的哥哥醫治,後來一番相知,我便嫁給王爺了。”
虞欽又問:“怎會重病?”
虞秋應道:“因為一次又一次的打擊,自你與爹不在後,孃的身子便就一日不如一日,後來藥石無用,虧得大公子相救,才無大礙,繼續養著便好。”
虞欽默了會,卻是又看向江以湛,眸色變冷:“剛才我在問你與江以湛之事時,你委屈了?理由?莫不是他以孃的病為由,逼你了?”他又怎會是好糊弄的,聽說娘沒事,注意力突然又回來。
虞秋心裡咯噔了下,連忙又拉出楚惜:“不是的,是因為楚惜。”
虞欽擰眉:“楚惜?”
虞秋稍稍琢磨了下,才繼續道:“兩年多之前祖母非得趕我出虞家,娘就陪我一道出來了,是楚惜收留了我與娘,對我們極好,朝夕相處後,我與楚惜便談婚論嫁了,但在二月份的時候,他突然找了兩個理由,要我入堇寧王府接近王爺,一個是以孃的病為由,一個是幫他找武林號召令,甚至不惜讓我勾引王爺。”
“太過分!”虞欽自然大怒,相較於對面的江以湛,他更想去捅楚惜。
虞秋低著頭,又道:“後來我入了王府,經過種種事情,嫁給對我極好的王爺。”
江以湛看著虞秋眼底不知是真是假的黯淡,也怒得拳頭緊握。
她最好只是在搪塞虞欽。
虞欽看了眼江以湛那繃緊臉的模樣,冷聲道:“真是好一個楚惜。”也虧得這楚惜終究是在亂世中救了他流落在外的母親與妹妹,在他來看,楚惜與江以湛沒一個好東西,一個傷害他妹妹的感情,一個趁虛而入,娶了他妹妹。
兄妹倆說說聊聊,馬車終於到了憂于山山腳。
三人一道沿著山道上山,前前後後,江以湛似乎一直是多餘的,沒說過半句話,就一直盯著前頭的虞秋,好在過了一開始那個新鮮的勁,她沒再死貼著虞欽。
到了山上,見到喬氏,喬氏自然驚得不輕,手裡佛珠掉落。
虞欽過去喚了聲:“娘。”在他看來,娘蒼老了不止一點點,又瘦又弱,讓他看了極為心疼。
喬氏的眼淚馬上流下:“娘可是在做夢?”
虞欽將她的手擱在自己的臉上:“娘,是熱的,不是夢。”
喬氏一直撫摸著他的俊臉,根本回不來神,後來還是虞秋高高興興地將他被救,屍體不是他的事情一一道來。在虞秋說完後,她也終於緩過來這個衝擊,將兒子抱在懷裡捨不得撒手。
她從未想過,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兒子。
她的一雙兒女,皆好好站在她面前,讓她越發堅信她吃齋唸佛,不斷祈福是有用的,不僅女兒成了堇寧王妃,有疼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