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過來用晚膳?”
虞秋知道王爺就在隔壁書房,她稍頓後,道:“不必了。”
“是。”吳柔應下出去。
虞秋拿起筷子獨自用膳,罷了之後,她便出了房間,沿著這非常大的院子散步消食,行走間,她看了眼那點著燈的書房,也不知道王爺一直在裡頭幹嘛。
約莫覺得差不多,她便去沐浴打算歇息。
未想沐浴罷剛回到房間,就被人抱了個滿懷,在入對方懷裡的第一刻,她就知道是王爺,感受到他熱乎乎的男。性氣息,她下意識又害怕起,便要掙扎,卻被他更緊地抱住:“我不會讓你哭了。”就算是哭,那也是歡喜地哭。
虞秋聞言微愣,便老實任他抱著。
未想他卻突然將她抱起朝床邊走去,她見了馬上睜大眼睛,顫著聲音道:“你不是說不讓我哭?”
他低頭親了她一口,道:“真不讓你哭。”
見他重申,虞秋便由著他,夫妻去到床上,江以湛將她摟在懷中,下巴壓著她的肩頭,問她:“真傷了?”
難得被他抱著說貼心話,虞秋心裡的委屈便更是咕嚕嚕的冒出,她扁著嘴應道:“嗯,真傷了!”未想,她的話音才落下,就感覺到他的氣息落在她的耳根,溫柔地與她親暱。
她嚇了一跳:“你……”
他的嗓音暗啞低沉,透著惑人的醇厚磁性,他親著她,道:“別害怕,我說不讓你,就不讓你哭。”
虞秋只能顫顫地由著他。
好在他就如此抱著她親暱,只胡亂地點火,哪裡都點,但並沒有化作野獸折騰她,直到夫妻倆再次坦。誠。相見,被他繼續點火後,反倒是她被誘住了,便莫名紅著臉期待起來,奈何他卻始終誘著她,哪怕自己忍出熱汗,他也真的沒再去成全自己肆。虐的渴望。
次早,虞秋睜開眼,轉頭仍舊沒看到他在。
她躺在床上,一時還有些緩不來神,想到昨晚的種種,她的臉馬上紅了。昨晚他是沒讓她哭,卻也極折騰人啊!
記得後來二人睡覺前,他說過,因為她傷了,所以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
她撇著嘴起床穿衣服,只覺得他總是不做好事。
她首先去浴室好生沐浴了番,再洗漱梳妝。她走出房間,看了看那大喇喇地日頭後,便暗道,自嫁人後,她就沒早起過。
她轉眸看了眼書房的方向,便過去走進書房,恰見到王爺在出神地拿著本書看,竟是沒意識到她過來。她想了下,就直接朝他走去。
因腳步聲的靠近,他終於抬眸看了過來,見是她,他立即將手裡的書蓋住,還特地往身前的抽屜裡塞去。虞秋見了,下意識問道:“你在看什麼書,看得那麼出神?”
“沒什麼。”江以湛起身過來牽著她往外走。
他不說,她便不問,她又道:“你可用了早膳?”
他應道:“沒有,我們一起。”
“哦!”因為昨晚的事情,與他相處起來,她突覺輕鬆了些,就是仍不自在,畢竟還是新婚夫婦。
二人從屋裡坐下時,江以湛見到她似有些出神,便問:“在想什麼?”看著她嬌嬌嫩嫩的模樣,他很想過去抱抱她,親親她,但知道自己在她面前不是個有定力的。而現在還不是時候,她之前確實被他折騰得夠嗆,還得養養。
虞秋搖頭:“沒什麼。”
“二哥,二哥,我給你找了本好書。”戚韓突然快步跑進屋裡,他見到江以湛在,便迫不及待嚷嚷著。
江以湛沉了臉,馬上起身過去拉住戚韓的胳膊往外拖。
虞秋見了覺得很奇怪,便去到門口看著二人拉拉扯扯朝書房去的背影,
戚韓還在道:“為了你,我真是付出太多,可沒把我給折騰死。”他終究是男人,研究這玩意,豈會無動於衷?只是說一說,想一想,他的臉便不由紅起,太折騰人了。
江以湛知道虞秋在看,便輕喝:“進書房再說!”
江以湛拉著戚韓轉身進書房時,虞秋恰看到戚韓紅紅的俊臉,後見兩人還把門關起來。她便暗道,兩個男人拉拉扯扯躲躲藏藏的,付出什麼了,能讓臉紅成那樣?
她嘀咕了聲:“不清不白的兩人。”
她轉身回了屋,獨自坐在桌邊,很快便等到吳柔領著另一名丫鬟將早膳送了過來,輕輕地往桌上擱。
這時白如嫙踏進院中,她衣袖下的指間有一顆小石子。她面無異色,端端莊莊地緩緩朝正屋走去時,她指間一彈,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