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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風見了,喜道:“你怎麼來了?”
戚韓爽朗勾唇:“是二哥讓我過來的,說你們兩個該是攔不住楚惜,哪怕楚惜身受重傷。”他倒要見識見識,楚惜究竟多厲害。
姜風聞言頗覺不服,卻也是事實。
加上戚韓後,一身傷的楚惜就是真的佔下風了,偏偏他卻不顧傷口的撕裂,仍執意要往裡頭闖,哪怕後來戚韓手裡的刀在他身上連劃兩道口子。
見到楚惜傷到這種地步也要去見楚惜,虞聽燕妒忌得幾乎要暈過去,她無法忍受楚惜會為虞秋做到這種地步。
可她看到楚惜白袍上觸目驚心的血,卻是無法做到坐視不理。
她趕緊轉身離去,打算去找虞秋。
見虞聽燕終於進去,楚惜陡然收劍,後退跳到了虞宅對面的屋頂上,他淡然地屈膝坐下,單手抵著劍,沒再強闖。
戚韓站在下頭問他:“怎麼?不闖了?”
楚惜看著虞宅裡頭不語。
虞老夫人他們在看了會戲後,便轉身回了家,不打算過問此事,也過問不了。紅顏禍水素來不少,虞秋確實有資本成為禍水,也不稀奇。
至於虞聽燕,已踏入喬氏母女所住的房間。
看見坐在桌旁吃點心的虞秋,虞聽燕恨得眼睛越發紅,她過去拉起虞秋就走:“快點去見楚惜,他快死了。”
虞秋掙脫了虞聽燕的拖拽,她道:“見不見他是我自己的事。”
他果然是來糾纏她的。
虞聽燕不由怒道:“他身受重傷,卻硬要見你,與姜大人楊大人打在一起,本來這兩人就夠她吃一壺,當下戚家二公子也過來了,你是要他死嗎?”
虞秋沒忘記楚惜的傷,但她覺得他做事是有度的,她道:“與我無關。”
虞聽燕聞言恨急:“他怎麼看上你這種無情的人。”
虞秋看了眼裡間床上已坐起身的喬氏,不悅道:“你不要在這裡打擾我娘睡覺,趕緊出去。”
虞聽燕激動道:“可這裡是虞家。”
“那你趕我們走啊!”
“你……”
正是虞聽燕怒紅著一雙眼睛,幾乎恨不得撲上去掐虞秋時,虞老夫人踏進房間,她喝道:“你姐的事情輪不到你過問,回去!”
虞聽燕急死了:“可楚先生……”
虞老夫人沉了臉:“與你有何關係?與即將與堇寧王成親的你姐又有何關係?回去,不僅你姐,你也不準去見那楚先生。”
“祖母……”
虞聽燕想要再說什麼,卻被也進來的薛氏拉走:“行了,跟娘過來。”
虞聽燕終於離開,這個房間安靜許多,虞老夫人看了看坐在床頭的喬氏,對虞秋道了聲:“你們歇著。”言罷她轉身就走,似乎就只是來給她們解決麻煩。
虞秋見了,便過去問喬氏:“娘,祖母在想什麼?”
喬氏嘆道:“就是想慢慢籠絡你這顆軟弱的心。”
她看著女兒的臉色,欲言又止後,終是沒說楚惜的事,只道:“上來睡吧!”
“嗯!”
虞秋大概是真鐵心不去與楚惜有瓜葛,哪怕他將事情鬧得再大,這一晚,楚惜等了幾乎整整一夜,都沒等到她出來。他仍坐在屋頂,看著虞宅裡頭為喜事一整夜不停忙碌的人群,握著劍的手不由越來越緊,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這些日子,他一直傷上加傷,也沒好好調養過,幾乎撐不住。
他不由又捂著胸口咳嗽起來。
尹陌燁飛過來從他旁邊落下,看著一直在強撐的他,勸道:“該回去了,差不多了。”若再撐下去,怕是真會沒命。
楚惜又看了看虞宅裡頭,嘆了口氣後,終由尹陌燁扶著緩緩離去。
戚韓他們三人輪流看守,另外兩個倚牆睡覺。當下看守的人是楊柳,他見到楚惜與尹陌燁跳下屋頂離去的背影,並沒有鬆懈。
回到常悅書院,楚惜在洗了澡後,赤著膀子坐在床上由尹陌燁早安排好的大夫為他處理傷口。他倚著床頭,無奈道:“果然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抬手掩嘴咳了咳,震疼了傷口,卻無動於衷。
尹陌燁道:“以江以湛對虞秋的在乎,定然會全力防備,你想將虞秋搶回來,除非是拿命博。”
但這不是眼前人會做的事。
楚惜做事向來是算計著來,哪怕是挽回虞秋所用的種種方式,都是一些自己可以承受的。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