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溫暖他。這雖算是趁虛而入,她仍願意放下自我與矜持去做。
見她已走遠,尹陌燁提著食盒擱在桌上,問楚惜:“喝不喝?”
楚惜淡道:“扔了。”
尹陌燁便真拿出去扔。
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爆竹聲,花轎經過也上了紅妝的長道,由堇寧王府前停下,因這一片只有幾戶大族,堇寧王府外倒沒什麼看熱鬧的人,但堇寧王府門口以及裡頭卻是擠滿了人,足見這喜帖派得極多。
江以湛因剛才虞秋那一跑,仍覺得不舒服,卻不想影響他們這輩子唯一一次的大婚,便有意溫和了臉色,牽著虞秋在歡騰中進入他的王府。
堇寧王府的門檻,虞秋踏過很多次,就這一次,她踏得尤其慎重。
至此,她便是江以湛的妻,這王府的女主人。
這感覺尤其複雜。
前院的賓客分成兩端,皆興致勃勃地注視著緩緩踏進正廳的一對新人。不少人已聽過這新娘的來頭,就是堇寧王府裡的舞姬,在雅坊出現過幾次,次次出大風頭,未想她真能徹底拿下冷麵心冷的堇寧王,坐上這堇寧王妃的位置。
但看過她的不多,只能從其妙曼的身段判斷出定與傳言中一樣貌美。
熱熱鬧鬧間,江以湛與虞秋站在正廳,向高堂拜去,不經意間,虞秋看到高堂所坐之人的腳,便驚訝地微微掀了點蓋頭,未想看到的正是她娘喬氏。
喬氏與她四目相對,柔柔地笑了笑。
江以湛見她又不老實,立即拉下她掀蓋頭的小手。
一直到三拜完了,虞秋仍覺得有些恍惚,她未想王爺能做到這個地步,堂堂堇寧王,以她娘為堂上人,足見他對她孃的重視。
自己丈夫能好好對她娘,她自然是高興的。
心裡被逼的不適,又散去不少。
拜了堂,便響起“送入洞房”四個字,虞秋的思緒陡然被拉回,她的心便胡亂跳了起來,被江以湛牽著的手不由緊了緊。
江以湛意識到她的異樣,暗暗冷哼。
就算她不情願,也由不得她,今晚他們便做真正的夫妻。“洞房”二字自然也給他造成衝擊,光是一想,他便不由口乾舌燥。
他們親暱過不少,他沒忘她的滋味與手感。
新郎新娘被送走,眾賓客便樂呵呵地在戚韓姜風他們的招呼下擠滿前院的宴桌,開始吃席。堇寧王府從未如此熱鬧過,就算那些枝繁葉茂的大世家辦喜事,也不過如此。
因著東北小院有太多的不方便,江以湛並未啟用那裡為他們婚後虞秋的獨院。也因江以湛並不想與她各自一院,搞男的住前面,女的住後面那種迂腐麻煩的事,他便已決定婚後,她與他一起住藍軒。
所以兩人被送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當下他房間裡亦是布了紅妝,貼了囍字,置上了一切婚後該有的裝置,瞧著喜紅一片,令平時對這種景象完全不感興趣的他,看了都不由心情大好。
接收到江以湛的示意,屋裡的丫鬟退下。
虞秋坐在床邊,雙手不由攥緊裙襬,緊張地眼睛都有點紅了,她心想著,現在還是白天,就要洞房麼?
江以湛則站在她面前,緊盯著她的侷促不安,像是在看極美味的獵物。
見許久沒有聲音,虞秋要再去掀蓋頭,卻終於被一直在房裡,卻不發聲的男人握住小手,她顫顫地出聲:“原來你在啊!”
江以湛由她旁邊坐下,用喜稱緩緩掀開她的蓋頭,不止是她緊張,就連作為大男人的他都不由握緊了喜稱,看著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子終於穿上喜服,添上精妝,成為他的妻子。
在看到她粉嫩小臉的一刻,他再難端著,一把將她擁入懷裡。
他似要將她揉入骨中。
他突然後悔沒早一刻逼她嫁給他,若最後必須走到這一步,他倒不如早點娶她,也免得更多地承受這愛而不得的苦。
虞秋被他勒得很疼,卻是難得沒打斷他。
還沒開始,只是如此抱著,江以湛便有了難以壓抑的感覺,尤其在想到她已是可以任他為所欲為的妻後。但他看到外面大喇喇的日頭,以及聽到前頭宴席上喧鬧的聲音,知道暫時急不得,便低頭對她道:“你先自己待著,餓了就吃點心。”
虞秋睜著大眼乖巧地點頭。
他一看她這勾人的模樣,便不由低頭含住她上了口脂的紅豔小嘴,直接兇猛地侵入,裡裡外外地吞噬著,惹得她不禁嚶嚀出聲。他的身體便更是像燃了大火一般,火勢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