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紅著眼睛嘆息著,她自己的情況,她清楚得很。
她違背誓言,她確實該死。
兄妹幾個都沒有提路上發生的事,因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孃的身體,哪怕娘似乎不抱希望,說的話奇奇怪怪的,他們仍舊覺得娘會沒事。
直到喬氏再次閉眼歇息時,風月對虞秋道:“你在坐月子,我送你回去。”
虞欽道:“我來送秋秋,順便去看看外甥女。”
風月應下:“好,我再陪會娘。”
虞欽瞧了瞧虞秋還算不錯的臉色,與其一道走出房間,他問虞秋:“江以湛呢?”
虞秋壓下眸底異色,她道:“他在忙。”說起來,她生下女兒後這段時間,江以湛一直還算體貼,卻又總是不冷不淡的。
她心煩悶,就由他去吧!
在虞欽送虞秋離開不久,再在喬氏房間坐了會的風月也離開了。
她雖是個康健的人,一路上也頗累,進入醉夕院的她沒見到江成兮,便推開自己房門,未想踏進去就被人按在牆上親住。
只一聞到對方的氣息,她就知道是江成兮,除了他,也不會有別人。
自風月陪護喬氏母女離開後,他們也好些時間沒見了,江成兮明顯化成了狼,先是將她親得幾乎窒息,隨後就撕了她的衣服。
他就這樣將她壓在牆上肆意而為,惹得她羞恥不已。
好不容易盼到他結束,她以為算完了,但他抱起她又到床上繼續。他啃著她的耳朵,嗓音低啞磁性:“你難道不想我?十幾天了。”
風月咬著唇承受,也不回話。
他不悅她的忍耐,便低頭覆住她的唇,迫得她不得不張唇,他道:“我喜歡聽你的聲音,乖,讓我聽聽。”
但她別開頭,不理他。
他臉色一沉,便肆虐起來,只要他想,由不得她不發聲,甚至哭出來。
與往常一樣,蠻長的時間過去,到結束後,兩人都是平平靜靜地穿衣服,極少有摟在一起睡覺的時候。
江成兮穿好衣服站起身,他看著也已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的她。
見到無論他如何做,都始終無動於衷的她,他冷呵了聲,道:“是不是你從來沒有把自己當人看?無論我如何做,你都會不動情緒地迎合?”
被窩底下,風月的拳頭緊握起。
江成兮靠近她,彎腰趨近她的臉:“既然你這麼賤,賤到像個畜生,那我把你送給別人如何?對你來說,換一個人,大概沒有區別吧?”
風月垂眸,他仍舊看不到她有其他情緒。
他見她如此,幾乎壓抑不住掐住她的脖子,為了不讓自己忍不住殺了她,他甩袖就走,卻突然又停下腳步。
他微吸了下鼻子,意識到什麼,立即轉身掀了她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