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其身上隱約透著那絲更加熟美,似乎已初嘗人事的淡淡韻味後,便上馬跟了上去。
回到醉夕院,江成兮進入藥閣從藥幾後坐下,一手搭在藥几上頭,食指一下一下地輕敲著,眸露所思。
看表面現象,是虞秋偷了他的毒,還坑了他一把。
風月自覺地倒了杯茶擱到他面前,難得主動說話:“我相信虞姑娘,此事定是有人陷害她。”
江成兮聞言挑眉,看向她時,目光不經意瞥到她脖頸上的痕跡,直隱於讓人浮想聯翩的衣襟深處。
風月看不透他輕飄飄的眼底之色,只道:“我出去一趟。”
他未應。
風月不等他回應,直接出去,她需要洗澡,洗去滿身痕跡、洗去滿身黏膩、洗去那些不該有的氣息……
她給自己準備洗澡水時,沒忘給江成兮也準備。
火紅的夕陽,為本就神秘的山谷染上一層朦朧之色,便多了一分夢幻。寧靜中,有四個人正在緩緩前行,最後面的便是江以湛始終固執地揹著虞秋,她背上的虞秋正渾渾噩噩的半睡著,時不時被蚊蟲咬一下,令她總擰眉撓撓癢。
後來她沒了睡意,便問江以湛:“王爺,你癢嗎?”
江以湛應道:“不癢。”他皮糙肉厚,經得起叮咬。
“哦!”虞秋想了下,因為實在擔心,便在伸腦袋看了看他的臉色後,又對他道,“王爺,我想下來走。”
江以湛回頭看了眼她眉頭緊擰的模樣,終於將她放下,牽著她前行。
但她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又開始搗鼓自己的小包袱。她拿出一包東西,拆開來後,是一些稍稍有些被泡糊的點心,她拿了塊嚐嚐,覺得味道還不錯,就遞給他:“王爺,吃。”
江以湛瞧著她貼心的模樣,接了過去。
虞秋看著前頭大概很餓的兩人,仍舊沒打算給他們東西吃,只突然問道:“還有多久能出去?”
難得聽到她與自己說話,楚惜回頭倒著走,扯了根草在手裡把玩,他應道:“沒那麼快,今晚得在這裡過夜。”看得出來,沒有食物的他,身子恢復得並不好,單是那氣色,就比江以湛差很多。
話罷,他就將手裡的草擱入嘴裡咬了點。
聞言虞秋便垂了眸,她的吃食已經不多,若是過夜……
幾人再行了一段距離後,楚惜眼見著虞秋又開始累,因他不想她被江以湛背,便率先開始撿乾枝。其他人見他如此,知道原因,便都能撿則撿。
後來他們從一棵樹前生了火。
虞秋又把水袋遞給江以湛,但江以湛接過掂了掂,發現只有一點,便扔還給她,淡道:“不喝。”
虞秋拿著水袋,知道他為何不喝,便不知該如何勸他喝。
這時躺在地上雙手擔著腦袋,翹著腿賞月亮的霍淩淮轉眸看了她一眼,頗為隨意道:“確定要如此對我們?”
虞秋趕緊把水袋藏了回去,似乎生怕對方搶了。
正在撥弄著火堆的楚惜抬眸看了她一眼,暗暗嘆氣。
他發現他似乎真將她越推越遠了。
虞秋壓下口渴與肚子餓的感覺,正要由江以湛身旁躺下睡覺時,他突然道:“等等。”
她便看到他脫下外衣鋪在地上,他又道:“上來。”
她便乖乖過去躺在他的外衣上,而他也從她旁邊躺下,還很自然地將她拉到懷裡抱著,似乎打算與她就這樣一起睡。
她的身子有些僵,不知該如何做。
他幾乎抵上她的額頭,看著她的眼睛道:“我對你很好對不對?你有眼睛有感覺,便能知道。我不像楚惜,百般騙你,傷你,利用你……”說自己的好,還不忘將楚惜拉出來踩一踩。
她怔怔地點了頭。
他再看了她那雙清澈中透著茫然的眼睛一會後,便輕嘆著閉上眼。
但虞秋近在咫尺地看著他,卻是有點睡不著。
楚惜看著自己心心念唸的女人被另一男人摟在懷中睡覺,其滋味自然不好受,便坐著一動不動,在想著該如何哄她。
霍淩淮又側眸看了眼兒女情長的幾人,漠不關心地閉了眼。
次日早早的,江以湛就第一個突然睜開眼,感受到懷中人身體的熱燙,他立刻喚道:“虞秋,虞秋……”他伸手觸控著她的額頭。
楚惜聞聲也睜開眼,立即過去,見到眼眸緊閉的虞秋雙頰通紅,正要去碰她的額頭,卻被江以湛推開:“滾開!”
楚惜眼眸微深,從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