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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想到那人會與虞秋有關係。那一看就是才貌雙絕的男子,竟然也會被虞秋給勾搭。

“不要臉!”張妙傾突然轉了方向,朝虞秋的小院方向去。

她滿腦子只想著虞秋這賤人該死,卻從未想過為何白如嫙一個看起來不問事的人,卻總能知道很多事情。

白如嫙看著張妙傾的背影,沒有阻攔。

小院中,虞秋回來後便讓言顏回去歇息了,她陪了頎兒好一會兒,好不容易將他哄睡後,見天色不早,又偷偷摸摸爬去文初雪那邊。但她過去時,文初雪並不在,她便坐在桌邊等候著。

她拿起一個茶杯,正欲為自己倒點水喝,注意力被桌上另一個壺吸引了去。她趨近聞了聞,發現裡頭果然是酒,覺得驚訝。

她不明白初雪這裡怎會有酒?莫不是初雪在學喝酒?

她想不出什麼,便直接將那酒倒在杯裡喝,覺得味道挺不錯,便喝得津津有味,有些不能停。直到她感覺微醺時,想到自己還要照顧頎兒,才壓下了繼續喝的衝動。

她等了文初雪好一陣,都沒等到人,只能再爬回去,未想她站在院牆上,就看到正往她屋裡走的張妙傾,她下意識緊張地喝了聲:“站住!”她立刻跳下。

她的屋裡睡著頎兒。

張妙傾聽到她的聲音,轉眸見到從院牆上跳下的她,含著幾乎扭曲的憤怒,過來就道:“好啊你,竟是敢爬牆,怎麼?是會男人?你到底勾搭了幾個?”看她的樣子,似乎隨時要撲上去打虞秋。

虞秋是越發煩這丫頭,未語。

張妙傾隱約聞到一股酒味,又見虞秋腮幫微紅,眼眸微醺,便道:“還喝了酒?江哥哥是瞎了眼才看中你這種品德敗壞的女人。”

虞秋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反正她就是忍不了這欠抽的丫頭,便回了句:“可王爺就是看中了我,就是為了我把你當畜生對待。”

張妙傾會來這裡,就是為了教訓虞秋,聽到這話,她更是怒不可遏,抬起手就要給虞秋掌嘴,未想被對方側身躲了過去。

虞秋道:“你打我,就不怕王爺雙倍奉還?”

張妙傾咬牙切齒:“你敢跟我頂嘴?你敢躲開?”

虞秋後退離這個瘋子遠了些。

“畜生是你,我今天就算把你打死,江哥哥也不會如何,你不過只是個舞姬,一時新鮮的舞姬。”言罷她就朝虞秋靠去。

她就不信江哥哥真能拿她如何,她抬起手就要再打虞秋。

“啪!”虞秋握住張妙傾手腕,反手給了對方一巴掌。

這時聽到爭執聲而從東面爬過來的文初雪見到這一幕,便驚住,她愣了愣,趕緊爬下來,朝虞秋跑去:“秋秋,你這是幹嘛?”

張妙傾亦是呆了,她抬手覆住自己那被虞秋打得發麻的臉,面露不可置信,好一會兒,她才驚道:“你竟敢打我?”

虞秋將她推開。

張妙傾真是要瘋了,她過去又要打虞秋,這時虞秋彎腰躲開,抬腳就對著她一踢,她被踢坐在地,捂著被踢疼的肚子,睜大一雙噴火的眼睛看著始終頗為淡定的虞秋,幾乎嘶吼出聲:“你真是不知死活。”她看來,一個舞姬敢對她動手,下場只有悽慘。

虞秋看著她,道:“這裡是我的地盤,你來一次,我打一次。”

“你算什麼東西?”張妙傾憤怒地爬起身,朝虞秋撲過去。

虞秋又踢了她一腳,她再次被踢倒。

張妙傾何曾承受過這些,若是她不討回來,她便得瘋,她尖叫一聲,不顧身體的疼痛,就要爬起身跟虞秋撕打,但這時虞秋忽然過來跨坐在她身上,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頓猛抽。

“啊!啊!”張妙傾被打得哇哇叫,抬手努力擋住自己的臉。

文初雪從沒見過素來溫順軟弱的虞秋如此,便過來勸道:“秋秋,她是張府的人,得罪不起,你這樣她不會放過你的,快住手。”

虞秋只固執地抽打著張妙傾,哪裡沒被擋就抽哪裡,似乎非得將張妙傾打成豬頭,她道:“我忍她很久了,可她從未想過要放過我,一次一次找我事,還企圖下藥毀掉我,如今又找過來想打我。我忍她有屁用,她照樣不會放過我,我就算不打她,她也會想我死。”她從沒見過這麼讓她想揍的人。

“這……”文初雪不知該說什麼了。

張妙傾雙手如何擋,也躲不了虞秋密密麻麻落下的巴掌與拳頭,她只覺得從臉到腦袋都在疼,便嗚嗚咽咽地哭了:“救命,救命……”

她企圖轉身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