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管不問啊!
她不知道初雪母子為何還沒過來,但他們說好新魚鎮會合的,可一路都沒見到他們,讓她怎能不擔心,不多想他們是否遇到壞人了?
沒了她,初雪母子遇到壞人該怎麼辦?
江以湛低頭寒涼地看了眼她擔憂不已的模樣,終於冷道:“楊柳已去找他們。”他能找到這裡來,自然也能打探到他們已走散,所以早派了楊柳去尋文初雪母子。
虞秋聞言鬆了些氣,只希望初雪他們好好的。
後來他們路過一驛站,江以湛牽著乞丐似的虞秋進入,將她推到夥計面前,吩咐道:“帶她去換身乾淨衣服。”
夥計應下:“好咧!公子隨我來。”
江以湛坐在大堂裡的桌邊喝茶候著,模樣始終冷冰冰的,讓人見了雖驚訝於他的氣宇不凡,卻不由退避三舍。
好一會兒後,虞秋乾乾淨淨地從後面走出,他見了,只道:“去外面等著。”
“哦!”她乖乖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王爺還要幹嘛,只去到外面的一棵樹下候著,心裡覺得迷茫得很。不過她大概該放棄離開他身邊,因為她沒有離開的能力,何況他太可怕。
正是她有些出神時,忽然有人從她身後緊緊地抱住她,只一聞氣息,她就知道是王爺,卻也下意識有些掙扎。
這時他的拳頭突然從後伸來,砸在她眼前的樹上,瞬間砸出一個坑。
見到那坑,她陡然縮著脖子老實了。
太可怕了。
江以湛這才好好地抱著她,埋在她的脖頸間,極力地去吸取她身上讓他想念到痴狂的氣息。哪怕她不喜歡他,她都必須是他的,絕無放手的可能。
在此時的南面一條路上。
文初雪正抱著頎兒緩緩前行著,瞧著極為疲憊,她雖與虞秋說好在新魚鎮會合,卻是突然迷了路。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新魚鎮,只能繼續前行,打算待遇到人的時候問問。不想突見一人跳過來從她面前落了地,她嚇了一跳,定眼一看,發現是楊柳,便驚訝:“你……”
楊柳對她道:“王爺令我找大姑娘,大姑娘請隨我回瑜都。”
文初雪愣了愣後,問道:“秋秋被王爺找到了?”
楊柳道:“該是已找到。”
文初雪聞言嘆氣,她真不知道堇寧王的手掌心,究竟是如何才能逃脫,只能無奈道:“柳大人帶路吧!”
事情又走到這一步,說意外,也不意外。
虞秋與文初雪母子,就這樣又被分別帶回往瑜都去。馬背上,一直被江以湛禁錮在懷裡的虞秋,已經不大敢與他說話,基本上都是與他一道沉默著,直到快到瑜都時,她終於懨懨地問道:“王爺事先派了人跟著我們?”
江以湛冷應:“是我哥,風月身上有破綻。”他只是事後從他哥身上看出問題,逼問不得後,才去到她的小院,發現她又跑了之事,便立馬跟著線索尋來。
他還知道楚惜差點跟上帶走她,虧他哥坑了楚惜一把。
虞秋聞言不懂風月身上為何會有破綻,她看著萬無一失才是,她心道大概是大公子太聰明,太瞭解風月。
她沒有能跑掉的命。
二人繼續前行間,未想會看到迎面騎馬而來的楚惜,楚惜見到同乘一匹馬的江以湛與虞秋,差點沒壓抑住胸腔的嫉妒,他擋住他們的去路,喚了聲:“秋兒。”若非被算計,他早能帶走她。
江以湛冷眼看著對方,更是摟緊懷裡的虞秋。
虞秋只應了聲:“嗯!”她不知楚惜為何會出現在這,只覺得他們已沒關係。
楚惜嘆氣:“你一定要對我這般冷漠?”
虞秋道:“這不是冷漠,這是遇到無關緊要的人,該有的反應。”她不懂他,既然當初能忍得下心那麼對她,如今又如何一副放不下的樣子。
楚惜不喜歡聽到這話,更不喜歡她的態度,讓他覺得他再也哄不回她。心慌的感覺,令他不由失控:“你別這樣,自你離開堇寧王府後,我就一直在找你。”他不甘心結果她還是出現在江以湛懷裡。
虞秋不想理他,便低頭不說話。
江以湛挺滿意她的態度,他拉著馬韁繩,調了方向,帶著她越過楚惜往前去。不料肉體穿刺的聲音在他們與楚惜擦過時,由他們旁邊響起。
他們轉頭看去,便見到楚惜握著自己的劍已捅入他自己的胸口。
虞秋陡然睜大眼:“你……”
楚惜抽出劍,鮮血由他的白袍成片蔓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