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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你就告訴大小姐去。”

——連最上心的薛瑩都搬出來了…這倒是可以信一回。煙火,櫟容暗暗記下,回頭就去買。

櫟容一口一口扒乾淨,楊牧偷偷笑著,似乎已經料到後面的事會有多有趣。

——“櫟姑娘?”

楊牧回頭,見是陽城見過兩回的那人,笑容緩緩收起,一手執起茶盞,笑目變作傲氣,“就是你,告黑狀逼的櫟姐姐上京。”

關懸鏡有些尷尬,可面色仍是掛著笑,“小侯爺去哪裡都帶著你,看來你一定是他身邊最得力的幫手。在下關懸鏡…”

——“算你有眼光。”楊牧挑眉,“小侯爺最器重的就是我楊牧。”

“小楊牧。”櫟容拉了把他,“對關少卿客氣些。”

“小楊牧…”關懸鏡笑出聲,打量著楊牧少年臉龐,眉眼雖然傲著,但還是脫不了一股子稚嫩,“年紀是小些,但本事一定不小。”

“你們合著夥欺負我。”楊牧鼻子喘氣,“大小姐這樣,櫟姐姐也是。”楊牧真有些氣了,握著劍柄噌的跳起身就往外頭走去。

“楊牧。”櫟容想去追,“年紀不大,脾氣倒臭的很。”

關懸鏡自然的坐回楊牧的位子,含笑看著朝外張望的櫟容,“這會兒,櫟姑娘就是一個人了。”

櫟容有些心不在焉,她還在想著楊牧說的煙火,鷹都那麼大,去哪裡找?最重要的是,自己鄉野長大,也不知道煙火長什麼樣子。櫟容偷瞄笑嘻嘻的關懸鏡,眼珠轉了轉。

——“關懸鏡,鷹都哪裡有煙火賣?”櫟容*辣道。

“額…”關懸鏡笑容凝在臉上,“西街…有些買菸花爆竹的攤子…這也沒有節,你問煙火做什麼?”關懸鏡忽的想到,芳婆提起過,櫟容這個月就要滿二十,周國習俗,女子二十比及笄還看重…原來如此,“櫟姑娘是要過生辰了麼?”

櫟容如同當頭棒喝,關懸鏡這是在提醒自己,自己就快滿二十,女子二十不嫁,父母在世可是要蹲大獄的…“二十歲,很好笑麼?”

“不是。”關懸鏡擺手,“你還不到二十,沒準…”關懸鏡軟下聲音,“櫟姑娘很快就會遇上意中人…”

櫟容面露羞澀,“你有些話倒是中聽,我櫟容還不滿二十,沒準,意中人已經現身了。”

關懸鏡雖然也不確定櫟容指的是誰,但心裡也是一喜,“泱泱鷹都,也許已經有男子愛慕上櫟姑娘,你的良緣,該是快了。”

——“借你吉言。”櫟容站起身,像個男子一樣對關懸鏡抱了抱拳,“走了。”

此時不待更待何時,關懸鏡下定決心要把禮物給櫟容,“你要去西街?我帶你去…”

——“關少卿!”宮柒高喊著小跑進酒樓,抹著汗上氣不接下氣,“總算找到你。”

關懸鏡看了眼櫟容,暗惱宮柒出現的太不是時候,“大理寺的事?”

——“是。”宮柒臉色發白,他一個莽漢,跑上幾里路還不至如此,他的白臉,是嚇的,“出事了…太子傅府…”

櫟容走出酒樓,對關懸鏡擺了擺手,“西街,我自己去。”

“櫟姑娘…”關懸鏡的手怔怔垂下,失落的眼睫落在白蹄烏上繫了幾天的錦盒,又是差了一點,“改天…我再去找你。”

櫟容的步子靈如小鹿,也不知聽沒聽見關懸鏡低下的聲音,白衣融入長街,直往西邊去了。

“關少卿。”宮柒上前,聲音發著顫,“宋太傅…死了…”

——“宋太傅…死了?”關懸鏡臉色大變,“什麼時候的時候,死在哪裡?”

宮柒緩了口氣,“太傅府庫房…昨夜,太傅一夜都沒回房,直到要早朝,宋夫人尋到府庫…屍身都已經涼了…”

“府庫…怎麼死的…”不知怎麼,關懸鏡腦中閃過在家中被砍去頭顱的安樂侯。

“倒懸房梁,割破手腕…”宮柒齒間哆嗦,“宋夫人和管事進去時,血流成河,一地鮮血已經凝結…宋太傅膚如白絹…已經放血而亡。”

“放血…”關懸鏡倒吸冷氣,“太傅府戒備森嚴,什麼人能進出猶如無人之境…還能鬼神不知在府庫殺死太傅…”

宮柒幾乎是要哭出來,大嘴動了動欲言又止。

——“宮柒,想說什麼就說出來。”關懸鏡皺眉,“是還嫌事不夠多麼?”

“關少卿。”宮柒七尺男兒單膝跪地,“屬下覺得,也許是鬼祟作怪,姜人,姜人鬼祟吶。”

“荒謬!”關少卿最恨鬼神之說,見跟著自己的宮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