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打得比上一巴掌還要重,他的臉皮竟被生生的打落下來,露出鮮紅的肌肉和腐臭的臭血,沒了臉皮的人看上去就是這麼的醜就是這麼的想要割下來。
“啊。”
劇痛之聲從他的嘴裡大叫了起來。
葉琉璃的語氣更加的冰冷了,“你們尚且知道活命,難道他們就不知道嗎,若不是你們的出現,他們可以好好的在這個院子裡生活,好好的娶妻生子,好好的頤養天年,可是就因為你們那些個可笑的權勢,可笑的財富就這樣的將他們射殺,若說我們殘忍,其實,你們才是最最殘忍的那一個。”
葉琉璃怒了。
每一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利,每一個人都有生命的權利,可是他們就這樣被無情的剝奪了,說他們殘忍,難道他們就不殘忍嗎?
“你?”
首領疼得渾身發顫,這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疼痛,這一巴掌打得,他想撕了這個女人。
“哼,既然你們說我殘忍,那麼,我現在就更加的殘忍一些,來人,灑鹽水,不過,在這之前讓他們每人嘴裡含塊參片,可不要輕易的就這樣讓他們給疼死了。”
她會讓他們知道,生命是必須懂得尊重的,以他們這種殺人不眨眼,一心只以為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自私之人嚐嚐什麼是真正的痛不欲生,什麼是真正的沒死的痛苦。
“是。”
對於他們,別苑的暗衛們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那樣的暗殺,那樣的殘殺是他們沒有經歷過的也是沒有想到的,楊焱楊森覺得那是一個失敗,他們又何嘗不覺得那是一個失敗呢。
護主不利,主子身隱險境,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們的錯,從這次事件之後,他們也更加的懂得了一山還有一山高,而且也懂得了,這世間的殺人方法還可以靠身邊的最為微小和不起眼的蟲子。
葉大小姐這是第二次給他們上課了,第一回 是在秋獵,主子也是這樣被大皇子和向天的暗衛暗殺,當時他們帶的人不多,若不是葉大小姐及時出現將人以大開眼界的開膛破肚之勢絕殺,他們還衝不出來。
當時,大小姐給他們的震驚不壓於主子給的。
而現在,大小姐的殺筏果決,為死去的小廝報仇,這更讓他們看到了一個未來主母的氣勢,也看到了就算他們死了也不怕有人忘記了,因為有人,會替他們報仇。
一時之間,暗衛們臉色肅穆,熱血再度沸騰了起來,他們的情緒輕易的被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大小姐給挑了起來。
鹽水和參片很快就準備好了,毫不客氣的將參片塞到他們的嘴裡,而後就在他們的傷口上灑鹽。
“啊。”
“啊。”
“啊。”
聲聲慘叫響了起來,這是一種絕望求死的叫聲,他們似乎從來沒有想到過,離開百越來到這裡爭什麼權謀之位是這樣的愚蠢,更加愚蠢的是遇到了這個美麗而又似惡魔一般的女子。
百越首領心肝齊顫,真恨不得將這個女人一口口的撕咬下去,可是他無能為力,只能看著他帶出來的人一個個受著比阿鼻地獄還要殘忍的刑罰。
他此時好生後悔啊,後悔為什麼不打聽清楚這個宗政九除了那兩個護衛之外還有另一個比他們更加厲害的人存在。若不是他們那麼快的做出反擊,他們一定不會失敗的,這個措手不及,打得他們是真的措手不及了。
葉琉璃一聲冷哼,理也不理這個男人,冰冷的越過他。
她還沒走出兩步,那個欣長而又筆直的身影便站在那裡,看到這個身影,她的嘴角本能的露出笑容,這一笑如百花齊放。
若說先前她是來自地獄煉花,那麼此時就是陽光下的美麗繁花,只不過一個轉身,卻是兩個世界。
“你怎麼出來了,也不好生的回屋休息?你的傷還沒有好,不能輕易的走動。”
宗政九回應著她的笑,“再不走動,只怕我就要廢了,再者,我又不是老何,又沒生孩子,不需要坐月子。”
葉琉璃挑眉,“不錯嘛,你居然還會知道女人要坐月子?那你伺不伺候月子啊?”
“那要看看,那個坐月子的女人是不是聽話了,也要看看本世子當時的心情是不是好了。”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扯著,葉琉璃就像是沒有發生過方才的殘忍霸氣,宗政九也像是沒有看到過她的身後傳來嘶心裂肺的慘叫聲。
院子的這一頭,慘不忍睹,院子的那一頭,溫馨無比,兩個極端的畫面融在一處,卻又是那樣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