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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蔣徽不由得想到了秦樺和袁琛,問:“那夫妻兩個怎樣了?”

“案子都結了,回遼東了。”董飛卿道,“過堂那麼多次,折騰得不輕,秦家也沒少拿袁家撒氣。”

蔣徽嗯了一聲,“算了,差不多就得了。”

董飛卿撫著她的鬢角,“回來小半年了,也折騰了小半年。累了沒?”

“還好。”她笑,“我們這樣的倒黴孩子,早晚都要這樣鬧一場,不然消停不了。”

“往後應該就沒什麼事兒了。”他說。

蔣徽抬眼看著他,纖細的手指撫著他眉眼,“心裡難受麼?”

“不難受。”他如實道,“解脫了。真解脫了。”

“有一陣吧,臨睡前總想:明日不定又出什麼事,被董飛卿那廝氣得找不著北。”她笑說,“這一陣吧,看著你總是想:要怎麼樣,才能把這廝哄得每天都眉飛色舞的?”

他笑出聲來,“真這麼好?”

“是啊。”蔣徽點了點他的鼻樑,“你說說看,我是越過越好了,還是越過越不好了?”

“當然是越過越好了。”他把住她的手,“快,說句好聽的,我立馬眉飛色舞給你看。”

蔣徽逸出輕輕的笑聲,“想聽哪句?”

“你看著辦。”他細細地吻著她的手指,“別又給我來不解風情那一出就行。”

指尖的酥、麻讓她掙扎著收回手,繼而摟住他頸子,吻了吻他唇角,“我喜歡你。”

“我也是。”他回吻她。

“而且,越來越喜歡了。”她一本正經地問他,“這可怎麼辦啊?”

他心裡甜絲絲的,“這話說的,好像我就不是一樣。”

她笑了,開心得像個孩子。

他的親吻落下去,輕柔的,輾轉的吻住她,手在同時自有主張地滑進她衣襬。慢慢的,呼吸變得灼熱,手勢透著需索之意。

“想起這事兒來了?”她問。這些日子,他們兩個到了晚間,都沒這種興致,相擁著說話到入睡的時候居多。

“我什麼時候忘了?”董飛卿語聲裡有笑意,調侃她,“覺著我冷落你了?”

“嗯。”她故意道,“你今晚要是再裝清心寡慾,我打算著去喝點兒小酒,回來再給你唱一出霸王硬上弓。”

董飛卿低低地笑出來,手下一刻不停,讓彼此親密無間,“不早說。這樣算算,我虧了。”

她笑著纏上他,略低了頭,蜻蜓點水似的吻著他頸部,隨即,舌尖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