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譚玉秀這小賤人,連個下人都沒帶。
剛要說話。
顧宛若已經開口,“你開個價吧,雖然你是惠州的地頭澀但別忘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的人是你得罪不起的,比如剛剛拿茶壺、茶杯砸你的人”
一個乾辰國戰王,一個東辰國攝政王。
小小惠州惡霸,跟捏死個螞蟻有什麼區別
胡伍敢要說話,就見他的家丁一窩蜂的跑來,胡伍頓時有了底氣,“含那又如何,此等藏頭露尾的縮頭烏龜,我胡伍還怕他不成”
只見一道黑影極快飛來,在胡伍還未來得及回神的時候,一劍劃破了他的喉嚨。
血噴射而出。
胡伍捂住自己的喉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然後重重的往地上倒去。
砰一聲,胡伍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沒有斷氣。
他的家丁瞧著,一個個嚇傻,嚇呆。
然後抬起胡伍就跑。
暗一跟上。
而那個被胡伍打的女子癱坐在地,怔怔的看著顧宛若。
顧宛若朝辛月使了使顏色,辛月上前扶她,女子卻瑟縮了一下,防備的看著辛月。
“能起來嗎”辛月淡淡問。
譚玉秀已經很久沒遇上過這樣子的詢問了。怔怔的看著辛月,又去看帶著帷帽的顧宛若。
爾綠立即上前幫著辛月扶譚玉秀。
譚玉秀卻掙開了,搖著頭。
見多了冷酷無情,漠視,難得有人願意幫助她,她卻不想連累了人家。
而且弟弟還在胡伍手中,她不能棄之不顧,如今胡伍生死未明,她不敢拿弟弟的命來賭。
就像胡伍打她,不能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著。
辛月、爾綠微微詫異,因為譚玉秀會武功,這讓辛月、爾綠很錯愕。
顧宛若瞧著,眸子微微一眯,“姑娘,你有什麼冤情,一會跟樓上的公子說吧,他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也一定能夠為你做主”
這也是告訴譚玉秀,樓上的人身份不凡,有什麼冤情儘管說。
既然君墨戈、容錦出手了,那麼此事想來不會善了。
顧宛若轉身朝酒樓走去,辛月、爾綠重新扶住譚玉秀,也朝酒樓走。
圍觀的人震驚不已,紛紛離開,因為剛剛那黑衣人出手太狠了,這熱鬧雖好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看得起。
雅間
蘭姿顏氣壞了,因為顧宛若丟下她,下去救了這個女人,順利得到了戰王、攝政王的幫助。
“素秋,我們住”蘭姿顏說著,帶著素秋出了雅間。
卻見顧宛若進了一個雅間,蘭姿顏猶豫片刻,也跟了上去。
走到門口,邁步進去,卻聽得容錦淡淡的開口,“滾出去”
蘭姿顏一頓,以為容錦是在責罵顧宛若,邁了第二步,卻感覺身子一疼,然後重重落在了雅間外。
蘭姿顏是又驚又恐,臉漲的通紅。
因為她明白,容錦是讓她滾出去,不是那被救的女子,也不仕宛若。
摔了個四腳朝天,顧宛若的丫鬟們抿嘴笑著,素秋則淡淡上前扶蘭姿顏,“”
蘭姿顏一下子甩開了素秋的手,爬起身朝樓下賺見素秋還站在原地,呵斥道,“還杵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去準備馬車”
嫌她還不夠丟人嗎
素秋立即跟上,去讓馬車準備好,回船上去。
雅間裡。
顧宛若看了一眼容錦、又看向君墨戈,福身行禮,“見過攝政王,見過王爺”
對於蘭姿顏被容錦用內力震出去一事兒,顧宛若是一個字都沒提起。
也覺得蘭姿顏肯定沒長腦子,喜歡往前湊。
“骸”容錦冷哼一聲,扭開了頭。
君墨戈卻淡淡說道,“免禮吧”然後看向跪在地上的譚玉秀,“本王給你一次機會,不要說謊,也不要扭曲事實,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誰也救不了你”
譚玉秀總算從震驚中回過神,也明白,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一旦錯過,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頓時跪直了身子,“罪女譚氏見過王爺、見過攝政王”
君墨戈沒有接話,而是倒了一杯茶,“顧,請坐吧”
顧宛若點頭坐下。
譚玉秀繼續說道,“罪女原是鎮西大將軍譚政長女,因父貪墨軍餉,譚家女子皆充入官妓,男子皆為官奴”
鎮西大將軍
君墨戈輕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