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受傷的看著宇文嘉敏,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哈哈哈!”宇文嘉敏笑了起來,癲狂的眸中全是狠毒。
“就憑你也想和我搶城主府,我告訴你,城主府是我的,都是我的,你個野種憑什麼和我搶,憑什麼……”
宇文城主錯愕之後回過神,想也未想,一巴掌狠狠的打了過去,將癲狂的宇文嘉敏一下子打摔在地,“逆女,逆女,那是你親弟弟,你怎麼可以這般說他!”
“爹,爹,不怪大姐,是我不好,我不該回來的,我不該回來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回來,大姐也不會,不,不,爹,大姐不是故意的,大姐只是不小心,這匕首是我的,是我的,是我想刺殺大姐,求爹不要生大姐的氣,都是我不好!”宇文思辰說著,不停的咳嗽。
甚至咳出了血。
卻將宇文城主說的怒火中燒。
“好了,你不必替她說話!”宇文城主怒喝一聲,“來人,把這逆女送到家廟去,將她送到家廟去!”
宇文思辰見自己目的達到,也就安心的暈過去。
“辰兒,辰兒!”宇文城主驚呼,“傳大夫,大夫!”又見宇文嘉敏還跌坐在地,雙眸含恨。
聽話的兒女和一個不聽話又恨意濃濃的女兒,他很快有了決定,“把她送家廟去,立即送去,不許任何人去伺候,也不許任何人去探望!”
十幾年在天堂,落入地獄只用了兩天。
宇文嘉敏不可置信的看著幾個婆子上前架住了她,把她拉出了大院,強硬的塞入馬車。
“不,不,爹爹不會這麼對我的,不會這麼對我的!”
一輛簡單的馬車將宇文嘉敏送入了家廟。
而宇文思辰傷的其實並不是很重,但對一個本已經受了重傷的人來說,已經夠要命的了。
“幸好,幸好啊,差一點就傷到了子孫根,以後影響子嗣,萬幸!”
大夫的話讓宇文城主再一次怒火滔天。
沒有子嗣,他深受其害,深知其苦。
這些年,後院的女人屈指可數,還不是怕他的秘密會傳出去。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宇文思辰,“下去吧!”
管家倒是給宇文嘉敏求情了,但也就那麼漫不經心的幾句,宇文嘉敏那一巴掌後,他又怎麼可能盡心盡力的為宇文嘉敏謀算。
尤其是宇文思濃見著他客氣、有理,還帶著一股子淡淡的敬重。
已經夠讓管家偏向宇文思辰姐弟倆了。
馬車在鶴壁安城大街上晃悠著,看到稀奇的鋪子,顧宛若也會下去看看。
一個絕美的女子,帶著一個冷若冰霜的好看女子,本就引人注目,但卻奇異的沒幾個人敢上前搭茬,有幾個地痞流氓跟了好久,卻莫名其妙的被抓走,丟在犄角旮旯狠狠的揍了一頓,打的他們連親孃都認不出來。
而一開始還有那麼幾個,後來一個都看不見了。
這很詭異不是嗎?
鶴壁安城的地痞流氓會放過這麼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不可能呀。
顧宛若進了一家玉器鋪子。
她想買一塊原玉石,沒有經過雕刻的,想親自雕刻一塊玉佩給君墨戈。
當年去東辰國買的玉佩,君墨戈還掛在腰間,只是到底質量太差了些。
“客官要看什麼?”掌櫃熱情的很。
看顧宛若穿著不凡,打扮貴氣,一身風華,容貌絕美,身邊辛月抱著寶劍,氣息冷冽,讓人不敢靠近,亦不敢胡言亂語。
“把你家最好的玉石原料拿出來!”顧宛若說著,拿了摺扇輕輕搖晃。
那姿態,風流邪氣的很,讓掌櫃瞧著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鶴壁安城什麼時候有這麼個人物了?
深深吸了口氣,才問道,“不知道客官要毛料,還是打磨過的?”
“打磨過的,我要拿來雕刻玉佩!”
“那客官真是來對了,本店前些日子得到一塊血玉,已經打磨過,但只是細微的打磨,客官要不要看看!”
“血玉?大嗎?”
“拳頭這麼大,這血玉夏天摸著有絲絲涼意,這幾日摸著,有絲絲暖意!”
“血暖玉?”
“正是!”
果然是個懂行的。
“拿出來瞧瞧!”
“客官二樓雅間請!”
顧宛若起身,“掌櫃前面帶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