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龐一亮。
“說我中暑,你看怎麼樣?”
念姐兒沒好氣:“這主意真糟。”
“那你出個主意我聽聽?你想啊,這大熱的天氣趕路回京,不是活受罪嗎?”齊王白眼。
“咱們坐船從運河過去,怎麼會熱?還可以一路看看荷花也不一定。水上,總有幾朵花能看吧。”念姐兒的惆悵跟話不一致的出來,哄齊王的話更像哄她自己:“水上涼快。”
齊王快語打斷:“哪有老公事們正經八百的出城,去住賞荷的地方好?你天天跟加壽她們混,總聽到他們在泰山下面住的地方,元皓怎麼說的?”
學著元皓的驕傲語氣:“從沒有見過的好溫泉,再不能再好了。”遺憾的嘆氣:“你的壞蛋舅舅素來不疼你,但找玩的地方據說不含糊。不然他們能玩海邊嗎?”
“舅舅疼我。”念姐兒嘟囔著,卻也不說話。兩個人慢慢走著,都捨不得就此回京,但再慢也挪到後門,事先說好的不要人送,也為了防備,裝成舊車子出門。
……
城門上,袁訓抱著元皓步行出來,官道上空曠猛一涼快,元皓感受到了,但還是踢踢胖腿:“舅舅,咱們出城了,這裡沒有柺子,放我下來自己走。”
“再抱會兒,別嫌熱。等到咱們會合的地方我才能放心。”袁訓怕元皓在懷裡悶氣,和他玩笑:“算了幾個晚上,鋪子可算明白了?今天咱們就離開,你的鋪子怎麼辦?”
“加壽姐姐說會有管事的過來,將來掙了錢,舅舅的點心吃不完。”元皓挺挺胖胸脯,還是個傲氣的小人兒。
當舅舅的再不指望吃點心,聽到這孝敬的心喜悅滿面。同元皓商討著什麼點心最賺錢,說的有鼻子有眼睛,到了五里路上有個亭子。
蕭戰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