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又把從小到大的事情對我說一回。就是弓箭,也是你家舅祖父派人來教我。咱們倆個,算天生一對吧?”
香姐兒沒有想到他要說的是這一句,等到不想聽時,話已經聽個一字不漏。暈紅,也迅速染上她的面頰,又使她耳熱心跳。
小夫妻們一起上路,平時不避諱是一回事。這當面說情話又是另外一回事情,香姐兒一時沒有別的法子想,就大聲地:“咳咳咳,”用咳嗽來掩飾尷尬。
說話的人本是沈沐麟,他本來也是侷促的,但見到香姐兒難堪,沈沐麟卻嘿嘿笑了。
“走吧,岳父他們走遠了。”叫上香姐兒跟上去,不時用眼角瞄一瞄她,見到二妹容顏秀麗,紅暈肌膚更奪目動人,認真來說,比加壽大姐明顯的好,更讓沈沐麟想到那沒有謀面的太后,那一直對自己關心的人。
她是什麼樣兒呢?想來應該是和藹的。因為二妹生得這樣好不愁找人家,太后沒有說這親事算了吧,她應該是和氣的。
……
京裡似乎在醞釀下頭一場雪,還在九月裡,驟然的冷下來。街上早有閒言出來,說今年的雪會早。韓世拓一早出門的時候,掌珠給他準備厚衣裳。
“在衙門裡記得添換,你不說,小子們又想不起來,別凍到你。”掌珠親手包著,忽然停一停笑容加深:“昨天我去看祖母,正趕著國夫人給他們送東西。我摸了摸倒不甚厚,想來正經這個冬天過得暖和,江南地兒,都說溫暖不是?”
“他去年也沒有冷到,寫信來一直呆在溫泉旁邊。”韓世拓眸光一樣泛起柔和,想再說幾句,見到掌珠送包袱到面前,提醒他還要出門兒,說聲走了出來。
兩個家人帶馬在外面跟著,主僕上馬,出了街口,卻不是去國子監。
南安侯府的角門上,主僕進去,家人帶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