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鎮南老王,這一位久居京中,卻不是沒有出過京。
張夫子感嘆:“青年的時候來過,不過當差呢,不是花季,也不能等到花季再回京,”把個手指頭對著袁訓點動:“你呀你呀,如今老夫我也佩服你了,這天下好玩的地方,你快帶我們走遍。”
他當下就有詩一首,起名就是“對花可解海南憾”,一個人作詩去了。
鎮南老王隨後道:“我以前看過洛陽牡丹,我曾採購不少牡丹回家,如今還在花房裡養著。但帶著孫子來這樂子,以前哪能有呢?”扭身一看:“咦,元皓去了哪裡?不是答應乖乖在祖父身邊,對他說了人多,不要亂跑。”
袁訓跟他一起尋找,見到加壽姐妹也好,蕭戰沈沐麟也好,稱心如意元皓等,全迅速挑好花木,在那旁邊站著。
見到袁訓看過來,均笑問:“可以掐了嗎?這一朵我相中了。”
阮瑛阮琬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有這樣的特權,雖然跟著上路,遊過的果園可以隨意摘,花兒可以隨意掐,他們沒有問,把笑臉兒張的大大的等著。
袁訓含笑:“稍等會兒,關爺和萬掌櫃的去尋看這裡的人說話,等他們回來,就可以掐了。”又和孩子們玩笑:“你們可把花看住了,別讓鳥兒叼了去。”
孩子們笑靨如花,眼睛把花兒盯得目不轉睛。
執瑜執璞沒有過去,見到蕭戰為加福攔花兒,張開手臂恨不能把方圓五百里全圍住,叉起腰笑話他:“戰哥,你的黑臉配上那綠牡丹,真真的暗沉。”
蕭戰才不生氣,眼角囂張,嘴角鄙夷:“不懂就是不懂,綠牡丹、黃牡丹是名貴而難得的。我要是不霸住,討嫌大姐就過來了。”尋一尋討嫌大姐,在家裡風頭無兩,出了門也獨佔岳父首寵的加壽,見到她聽到自己的話以後,對著她面前的牡丹花搖頭晃腦,正在氣自己:“我的也是綠牡丹喲,元皓幫我佔住的,又是黃牡丹。”
元皓在加壽姐姐和戰表哥之間,永遠向著加壽姐姐,也把個胖腦袋晃動:“就是喲,我有黃牡丹,我有黃牡丹喲,”
阮瑛悄悄叫聲:“琬倌,你看他跟說一百六十兩銀子的時候一模一樣?”阮琬撲哧一笑,隨後玩心大作,也學著嚷嚷:“我有銀紅牡丹,銀紅牡丹也是上品喲。”
好孩子白眼兒,這一回全神貫注去了,卻沒有接話。
萬大同和關安回來的時候,老遠就揚著手笑,孩子們迫切的心,一看就明瞭,歡呼一聲:“掐花了,”好在高個兒孩子看住的是三尺以上的,矮個兒的孩子看住的是低些的花,奶媽們看著花枝不傷手和眼睛,孩子們把心愛的花掐了下來。
好孩子佔先,是她心裡一直盤算,揪下一朵最好的,直奔袁訓而去:“姨丈,姨丈,我給你花,姨媽別急,等下我再給你。”
跑上幾步怕讓別人追上,又疑惑胖孩子怎麼還沒有追上,扭身一看,好孩子樂了,原來只有韓正經追來,韓正經手裡有兩朵花,所以慢上一步。
而一百六十兩銀子的胖隊長,手裡已有三朵花,還在挑,還在掐呢。
好孩子輕輕易易佔住這個上風,把一朵大紅牡丹送到袁訓面前。寶珠對袁訓示意,袁訓蹲下來,笑說多謝,好孩子樂的快要上天,親手簪到袁訓髮髻上,又理了理,頓時覺得自己中了從來沒有過的大彩頭兒。
再去給寶珠掐時,好孩子顯擺起來:“胖孩子,姨丈的頭一朵花是我給的。”
元皓不理她,手裡已有五朵了,還在掐。好孩子嘲笑道:“貪多你就慢了。”元皓手裡拿不下,放到奶媽手裡,又掐了滿把的時候,叫一聲:“好孩子看我,你輸了。”
先到祖父面前,挑一朵給他。再給舅舅和舅母,又給梁山老王、二夫子,最大的一朵,留給太子。太子和加壽走到遠處,元皓跑過去才找到。一氣給完,自己腦袋上簪著加壽給他的黃牡丹、綠牡丹,腰帶上彆著表姐給的大紅牡丹,襯的人跟個花似的,來到好孩子面前晃動身子,這一回,卻該胖孩子顯擺。
“我全給了,一個不少喲。”
戰表哥看他太得瑟,給他後腰帶也別上一堆花,嘿嘿著:“表弟,過了這村沒這個店,加油兒顯擺。”元皓聽過,帶著滿身的花滿園子走動。跟個花蝴蝶沒兩樣。
那歡快的樣子,看得跟隨他照顧的祖父心花怒放:“看看,你玩的這樣好,元皓,你好好的玩,回去雖然花不少,”
“可跟這裡不一樣。”元皓回答,元皓懂的。
但沒有一會兒,他老實的回來。原來太招搖,又生得肥胖可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