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是個千里耳朵,你隻字兒沒有提他,想把小二招來大鬧我們家不成?”
寶珠吃吃的笑了起來。小二表弟,那是個不服輸的人。
。。。。。
第二天,二尚書一侍郎,一翰林一祭酒照就登臺。阮尚書飛揚,袁尚書英挺,柳侍郎的話是第二個最少的,舉子們主要都和阮梁明對話,因為他管著官職。再次一等的,家境不富裕的人佔大多數,都想和孟至真對話,聽聽他趕考幾次中的狀元。都沒有犯刑名,柳至相對就悠閒。
但再悠閒,也得陪站著,在這裡就顯出身子骨兒的好壞。但好在精神頭兒高漲能頂精神,孟至真也能堅持下來。
而那第一個讓問的最少的人,就是阮家小二。
國子學的職責是古代教育中的最高體系,祭酒就是一隻領頭羊。一般來說,不是飽學的大儒擔當,也得上了年紀。
再看阮英明大人,一臉的水嬾,一臉的英俊,一臉的跟個小黃花開在地上滋潤的不行,讓舉子們都有大失所望之感。
小二在京裡是早有名聲,但京外的舉子們很少聽說過他。交通不發達,讓小二的詩作傳的不遠。
以前見過小二詩作的人,在聽說這寫詩的人年青,和出身侯門的時候,會說上一句:“這是名門之後,難怪有這樣的高才。”
但親眼見到,一個面兒白白,跟小倌兒館裡出來似的,心思就變成,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用懷疑的眼光打是小二,都是一樣的想法。
那詩和文章是他作的嗎?
出身侯門是不是?還能中狀元,請的槍手也不一定。
小二的面相太過年青,襯在袁訓的文武雙全,孟至真的寒夜苦苦之下,就成鮮牡丹裡的白玉牡丹。不是你不好,是你不是真的。
小二並不在意,其實肚皮都快要氣破。他越是生氣,越是裝出虛懷若谷,笑嘻嘻的好似一個沒事人。
來看的人見到他一直站著,也覺得他辛苦,在第二天裡的晚上投向他的目光就和氣許多。
當晚大家散去,舉子們還是摩拳擦掌夜讀攻書,因為這一天裡又賞賜三個人官職,勾的人心性兒更高。
還有一位姑娘,也興致高漲,到睡下的時候還不能完全平復。
。。。。。
“你知道嗎?今天阮表兄說的倒有多好。”
“你知道嗎?今天四妹夫現成的擺了一道陣勢,我離得遠看不到,但見到的人都稱讚他。”
茜紅色的紗帳裡,玉珠說個不停。她清冷時孤高的眸光全是興奮,對著自己的丈夫常五公子接近喋喋不休。
常五公子也是個愛書的人,常五公子有官職在身,就不能見天兒的去看。他是很愛晚上聽玉珠說上一通,但玉珠把精彩的地方重複的說了一回又一回,五公子不擔憂明天起早,只是耳朵裡滿了。
就裝睡著,呼呼的微扯起鼾聲。玉珠有些生氣,但沒有辦法,而且看沙漏也真的是深夜,無奈睡下。
第二天一早,送走五公子去衙門,玉珠還是坐上車,往搭的看臺上來。
她到的並不是最早的,最早的是梁山王府。玉珠對老王爺夫妻見過禮,就和蕭戰打聽:“今天你有多少人叫好?”
蕭戰指派著人叫好,和尚書狀元一樣的名聲出去。頭一天準備的不得力,只有二、三十的大漢。
第二天,就是一百大漢,而且頭天晚上習練過,那嗓門兒一出來,“好!”,地也動是高臺都能跟著搖的氣勢。
今天是最後一天,玉珠嫣然來問:“戰哥兒,今天你又是什麼樣子的?”
蕭戰神氣的往看臺下面一揮手,“唰!”,一堆人筆直身子。只見黑壓壓密麻麻,玉珠微張著嘴,不由自主的點著人數:“十個一排不是嗎?一、二、三、四。。。。。。二十一。。。。。。”
點著點著沒點清,玉珠也不厭其煩,從頭再點上一回。
進場的人不斷到來,有人穿梭走動,就更影響玉珠。這個時候加壽過來,把實際人數問出來。
加壽前兩天都沒有來,加壽雖然小,但經過太后、長公主和家裡長輩的循循交待,深知道既然管了家,就不能輕易丟下,玩和看熱鬧要放到後面。
剛開始管的那幾天,加壽要是想出府,只要把她能安排到的事情,全安排好就行。但漸漸的,就只要太子在府裡,加壽基本不出來。
皇帝見天兒的在這裡,他把舉子們看得很重。太子就老實的留在府裡辦差,能為皇帝分擔多少,就分擔多少。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