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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部分

關安像姑娘似的羞羞答答垂腦袋:“太后召見過我,我也是這樣回答,太后答應了的。”

袁訓愕然。

一剎時,兄弟情山海誼熱血湧上心頭,此時再說感動也不能表達心情,袁訓重重地:“好!”關安眼睛亮了,和袁訓含笑的眸光碰上。那眸光溫暖碰上重情意,關安扭捏地解釋:“我是個粗人,我其實不會相與人,我娘常罵我榆木做的,跟著侯爺,沒人會虧待我。”

袁訓還能說什麼,他知道不僅小王爺想要關安,姐丈也想要關安。袁訓只打趣他:“可惜你的一身好功夫。”

“蔣德也好,蔣德如今宮裡當老公去了。”關安就便兒把蔣德笑話進去。

在外人看來,關安和蔣德很好,只有袁訓知道,他們兩個不是想像中那樣。一旦分開,說成路人毫無意外。

為袁將軍,才扮演得好似兄弟兩個。

對關安的笑話,袁訓沒有阻止。陪著他笑,再說上幾句,關安出去,袁訓把天豹叫進來。和問關安一樣:“豹子,你想去哪個衙門,我盡力為你籌劃。”

天豹同侯爺也是出生入死過,還在國公傷重時,和關安回去討醫藥及時,在侯爺面前有座兒,天豹雙手抱腦袋,把頭往褲襠裡埋。

袁訓好笑:“你有什麼大志向不敢說出來?”

“我…。我…。”天豹抬起頭,素來吹牛不讓人,皮厚不讓人,誇自己是賊出身好似賽過小王爺的他,臉漲得都成紫色,在袁訓大笑聲中,囁嚅半天說出來:“要是行,我想跟壽姑娘。”

袁訓問兩個人,兩個人全讓他愕然。

關安說蔣德的笑話莫明浮上心頭,袁訓嚇一跳:“你娘盼著你有官職,還等著你傳宗接代。”

“啊?”天豹愣住。

袁訓失笑,知道自己想錯。再說蔣德也沒有去當老公,侯爺低頭吭吭笑幾聲,再望向天豹,溫和地道:“這得問過你母親,她除了你再沒有別人,跟壽姐兒不見得就有前程,你若是改心思,我保你前程不會錯。”

天豹興奮的眼睛發亮:“只要我娘答應就行嗎?我娘正月裡就答應我。我問過他了。”天豹想的從來簡單,搓著手跳起來:“沒人要問了不是,我哪天可以去?”

袁訓莞爾,他又不是宮中侍衛總管,不是說去就能去。再看天豹一身野性絲毫不減,他天生就野,打幾年仗更助長出來,跟小王爺走大帳裡罵娘還差不多,去宮裡那步步都要尊貴的地方,袁訓沉吟。

你得花多大功夫才能學出來。

這跟學武藝肯吃苦又不一樣,宮中儀態說話,全跟月餅模子里扣過出來似的,一絲是不能出錯。

宮中多少全是苦練過的,又有幾個人能出頭。這需要悟性。

袁訓都想到這裡,是他覺得天豹忠心大膽,能到加壽身邊挺好。但這小子,也見過加壽跟的人,你就沒掂量掂量,不是什麼樣的人都能直到壽姐兒身邊。

加壽從山西走的時候,帶走幾個喜歡的小子丫頭,最後留下來的只有那個叫二丫的,現在改了好聽名字,大變樣子,袁訓都快認不出來,整個兒脫胎換骨。

辛五娘盼著兒子改門楣,天豹要是能出頭,袁訓滿意。但出不來混個低等侍衛,還不如宮外面當官。

也有野性見長受皇帝皇后賞識的,但野性總不是出挑必須的一條。

袁訓皺眉,又受想給天豹官職心思左右,左右為難。不知道明說的好,還是直接否定的好。

外面有人回話:“侯爺,壽姑娘回來了。”

隨即,就有喚聲:“爹爹,你在嗎?”

天豹眸子又亮,袁訓也笑容加深。他有心讓天豹仔細看看,就不出去接女兒,回上一聲,等加壽進來。

門簾子輕巧拂開,拂得不高不矮,壽姐兒還小,但跟的人先進來,這簾子要直到她們頭上,不碰到她們首飾,又不能過快拂得像龍捲風吹。

兩個太監先行進來,一左一右站定,無聲無息,幾乎同時行禮,姿勢嫻熟得像一卷徐徐展開的妙手丹青,叩過頭站定,分左右,兩個宮女進來,向袁訓行禮,分左右站定,加壽進來,身後跟著女官嬤嬤,還有一個人也在最後。

加壽行禮的時候,先行的宮女太監悄悄退出,成雙對的走,也不會撞到門,像微風似的來和去,女官嬤嬤也是這般行過就退,讓父女單獨說話。

如果沒有最後面那個人的話,天豹可能會看在眼中,會領悟一下這行雲流水的無聲無息,這不是天生就會。

但最後那個人,讓天豹不管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