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挺好。
不跟餘伯南去任上?這有什麼打緊的。他還能一輩子不回來?
抓到餘伯南和袁將軍夫人青梅竹馬,又見面次數比當妻子的還要多。杜氏覺得自己上門爭辯,表白一下妻子的權利無可指責。
可以說沒有這場試表白,杜氏永遠不會知道她在餘伯南心裡可有也可無。
沒有今天,杜氏以為夫妻相處就是這模樣。
守自己的權利,爭自己的權利,至於餘伯南,他憑什麼對妻子有意見?嫁給你就是很不錯。
……
事實和原本想的是兩回事。
……
袁將軍夫人也理直氣壯,還有那個趙大人宣告的也及時。我和餘大人同來同去,從不單獨見袁將軍夫人。
……
話如暴風驟雨,終於把杜氏給自己遮羞的那層心思扒的點滴不剩。
你以為你是妻子,人家袁將軍夫人根本不放心上。再鬧下去,就影響到餘伯南的前程,話不是說得很明白?
……
杜氏不安上來,她可以漠視餘伯南,卻不能影響他的前程。古代女性大多很簡單,嫁丈夫就是為吃飯穿衣,餘伯南後來也解釋得明瞭,他上一任的政績好,才能升個官職。這一任要是走得不尷不尬,他下一任的官職就受影響。
這直接影響到杜氏打金首飾逛上好衣料鋪子,往來的是布衣還是貴婦人。
對杜氏說袁將軍夫人參與公幹,說妻子三從四德,她聽也不要聽。但是說以後戴銀首飾,出門不是家裡精潔小轎,和街口油鹽鋪子的掌櫃娘子做知己,再見效也不過。
左搔搔,右轉轉,面上的疼下去時——辛五娘不知道餘家和寶珠是什麼樣的通家好,就沒有下重手,沒一個時辰就消去——杜氏得已全神貫注的想自己的得失,榻上像裝的是火盆,燎得唇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