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殊弟往後還是小心點的好,實在要抓,也遣下人動手,免得自己受傷。”徐抱墨說這話時語氣有點微妙,因為他忽然想到自己那個“愛貓”的親爹寧威侯徐子敬了……
但徐抱墨很快打消了這個可笑的聯想——他爹那是祖傳的懼內,而盛睡鶴至今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好嗎?
所以這些傷肯定是出自真正的貓爪,而不是某隻母大蟲啊!
想到母大蟲,徐抱墨禁不住用憂傷的目光悄悄瞥了眼盛惟喬——女孩兒踞案而坐,沒有關注盛睡鶴的傷,卻正挽了堂妹盛惟嫵的手,湊在她耳畔小聲說著什麼。
看情況,應該是在勸說盛惟嫵別再講方才那樣的話。
盛夏的餘暉越過荷塘,浩浩蕩蕩的照入水榭之內,溫柔的撒了姐妹倆一身。
盛惟喬本就細膩無暇的肌膚,在這樣的光線裡閃爍著柔和的光彩,纖長濃密的睫毛彷彿是沾了金粉的蝶翅,隨著說話時的輕顫上下翩躚,愈顯明眸皓齒,顧盼生輝。
她容貌精緻,由於生來備受寵愛,在無憂無慮中浸染已久,又不曾染上過於驕橫跋扈的脾性,哪怕剛剛才跟盛睡鶴掐了一場,眉宇間也是毫無戾氣,而是一片自然而然的天真爛漫,通身氣質純粹而乾淨。
就好像暖房中精心養護的名花,也許不及風吹雨打中綻放的蓓蕾那麼觸目驚心扣人心絃,卻有著溫室花朵特有的雍容,那是凝結了栽培者心血傾注的瑰麗,同樣的罕見與珍稀。
徐抱墨看的好傷心——這麼漂亮的女孩兒,他真的很喜歡啊!
但為什麼這女孩兒要那麼兇殘?
只是丈夫納個妾而已,需要讓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