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帛顏色素淡,卻因為織了金絲在裡面,於夕陽下折射出星星點點的金色,很是吸引了那些海魚的注意,才飄落海面,就有魚兒迫不及待的躍出水面咬上去。
只不過因為畢竟不是魚鉤,盛惟喬才提了點,海魚察覺上當,也就鬆口落回海水了。
雖無收穫,但在盛惟喬看來很有野趣,不禁玩上了癮。
這麼提提放放的逗著魚群,轉眼夕陽西下,暮色初臨,她正覺得該回去用晚飯了,忽然腳下的甲板一蕩——盛惟喬下意識的向四周看去,忽見身側突兀的翻出個人影來,嚇的她本能的朝後一讓,讓了之後才反應過來不好,這時候卻已經晚了,身後一空,無處借力,眼看就要摔下海!
千鈞一髮之際,腰間猛然傳來一股大力,將她生生拉回甲板上,一頭撞進一個溼漉漉的懷抱!
“天都黑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盛睡鶴看著她站穩了,便朝後退了一步,免得兄妹之間的距離過於親密,又順手給她掠了把被海風吹散的鬢髮,有些失笑道,“虧得碰見了為兄,不然你掉海里去了都沒人知道!”
“要不是你,我才不會掉下去!”盛惟喬有些驚魂甫定的拍著胸口,聞言白他一眼,狐疑道,“你這一副才從海里爬出來似的……別是你自己掉海里去了吧?”
目光觸及盛睡鶴赤裸的胸膛,白玉般的膚色因為塊壘分明的肌理絲毫不顯孱弱;流暢飽滿的線條下,只匆匆一瞥也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是何等充沛;前年為救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