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不能奪魁。現在這盆粉葵的主人,自知粉葵常見,故而要以詞作為其增色。”
他心裡很是遺憾,之前設這開菊會的時候,其實主要是衝著盛睡鶴還有徐抱墨這兩位去的。雖然他到現在都沒見過這兩位,但這個年紀就能參加春闈,再不擅長詩詞,區區眼下這個級別的比試,怎麼都能應付了。
所以在預備了足以奪魁的名花的同時,專門加了這個詩詞增色的規則——如此勝利不僅僅有他盛祿的安排,更有盛睡鶴與徐抱墨才華的施展,必能令一行人盡興,如此方能彰顯他辦事的能力與慮事的妥帖。
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今兒個盛睡鶴跟徐抱墨一個都沒過來!
現在這行人裡,倒有三位是女眷,盛祿也不是瞧不起女眷,但九歲的盛惟嫵且不指望;前年才進入盛府的公孫應姜據說目前才學還處於“識字”這個層次;盛惟喬倒是有個翰林親爹跟一個擅長書法丹青的親孃,今年還新增了個解元哥哥,不過擁有這樣得天獨厚條件的女孩兒,耳濡目染到現在都沒混出個“才女”的名號,想來除非她清高自許,刻意不讓底下人傳揚,不然那就是實在水平有限,吹都沒法幫她吹了!
而唯一的男子敖鸞簫,比盛睡鶴、徐抱墨雖只小一歲,卻到現在連個童生都不是,才華可想而知!
“但望今兒個不要冒出什麼厲害的才子才女才好!”想到這裡,盛祿暗自一嘆,“不然就算備下罕見的珍品,又跟丹陌樓這邊說好了,只怕贏的也不夠好看啊!”
因為盛惟喬一行人傍晚時分就會走,所以他跟丹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