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鬟,道:“是了,刑部如今只白侍郎隻手遮天,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都是提線傀儡,都唯他是命罷了,他若叫你們去趟那刀山火海送死,你也自會去的。竟然比聖上的旨意還管用呢,是不是?”
雲鬟察覺他是衝著自己說話,卻無可辯駁,更不能跟他辯駁。
巽風也知道趙黼正有借題發揮之意,便道:“世子言重了,我等不過聽命而為,為朝廷效力罷了,自是我輩職責所在,不能推卸。”
趙黼暗地裡磨了磨牙,點頭嘆道:“不錯,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什麼樣兒的領頭,就有什麼樣的辦事……瞧瞧這一水兒的冰冷無味……”
阿澤跟任浮生兩個在旁,起初還顧忌巽風,連聽趙黼說了這幾句,兩人便低低竊竊說話。
正在這時侯,身後靜王走了出來,因都認得巽風等,便點了點頭,眾人也自都行了禮。
因看趙黼臉冷眼冷地,靜王又瞟了一眼,不免也看到巽風身側的雲鬟,因格外又說道:“謝推府也在?”
雲鬟道:“是,參見王爺。”
靜王含笑道:“不必多禮,白侍郎入內面聖去了。你們且稍候。”說罷,便對趙黼使了個眼色。
趙黼見狀,便隨著他去了。
靜王原本是乘轎而來的,因要跟趙黼說話,便往旁邊緩步而行。
趙黼卻是個火燎的急性子,耐不住,拉著他道:“四叔,方才在裡頭跟白樘嘀咕些什麼?”
靜王道:“正是有一件要緊著急的大事。”
趙黼便問何事,靜王道:“我倒是不想瞞著你,只擔心跟你說了,怕你又不安分。”
趙黼不忿道:“到底是怎麼樣,你們都知道,難道只瞞著我?”
靜王方附耳過來,低語了幾句。
趙黼神動色變,微睜雙眸:“什麼?在小靈山?”
靜王道:“方才白樘是這麼說的。所以著急來面聖請旨呢。”
趙黼思來想去,滿腹驚詫,又道:“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先前白樘竟拉著四叔,我還當有什麼要你跟著出頭的呢。”
靜王卻道:“白樘正是因為不想我出頭,才跟我說了的。”
原來先前白樘請開靜王,暗暗地同他說了饕餮藏在小靈山的話,靜王只當白樘告訴自己這個,是想他跟著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