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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是那等長袖善舞之人,自然跟他們並不熟悉。”

白樘道:“我暗中叫人調查了一番,這三人平日裡也並沒什麼交際,但是各有劣跡。”

衛鐵騎不由睜大雙眼:“是什麼劣跡?”

原來就在蘇祭酒跟程主簿遇害後,因無法從饕餮身上追查到線索,白樘便將兩人的底細摸了個一清二楚。

這蘇程兩人,平日看來不過是一般的小小官吏罷了。

然而詳查之下,才發現,這蘇祭酒昔日為了爭奪一份曲譜,曾“害”過一個外地而來的琴師,那琴師落魄街頭,最後投水自盡。

那名琴師並非京城人士,且蘇祭酒始終堅稱那曲譜是他自己所有,這琴師又著實拿不出什麼有力證據,就算上告了,官府也無法判定,只草草勸他了事。

是以此事雖有過一段小小地波折,最後也是偃旗息鼓、無疾而終罷了。

這一件故事因過去數年,幾乎沒有人記得,是刑部的暗探在太常寺裡打聽一個白了頭髮的老僕,那老僕昔日曾接待過琴師,也曾跟琴師相處過,聽他訴說過苦水……本不敢對別人說,只如今蘇祭酒死了,這老僕年紀也大了,才終於肯說出口,證明當初是琴師拿了那曲譜來求知音,誰知反被“知音”所欺。

至於程主簿,因在光祿寺任職,先前未升上來之前,卻只是負責管理採買等雜務。

他卻趁著這職務之便,收受賄賂,任意挑選底下的供給戶子。

因有一處莊園未曾打點的他滿意,他便故意刁難,不肯置買他們的菜蔬,竟讓那莊園的當季菜蔬都漚爛在手裡,底下許多的農戶都也跟著遭了秧,種種叫苦連天,有許多人幾乎餓死。

程主簿卻已得意地中飽私囊,對底下所有疾苦艱難都視而不見。

白樘說完了這兩個人的醜事,便道:“那太僕寺的王梓,自然也有些齷蹉劣跡,只是如今還未查證。但相信很快就會有迴音了。”

衛鐵騎聽白樘說完,目瞪口呆,這些事世人都矇在鼓裡,他自然也全然不知。

而在衛鐵騎震驚之餘,白樘卻也正打量著衛鐵騎。

崔雲鬟託周天水轉告的名單裡頭,衛鐵騎是倒數第二人,而以上這三位遇害者,顯然都並非什麼良善之輩,那麼……衛鐵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