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回家去吧。”趙奎不耐煩的衝她擺手,他一向是田貴枝的寵溺大的,在家的脾氣大得很,兩個姐姐從來都得讓著他。
“你這孩子,大姐這不是心疼你嘛,沐休日還要幹活,也不知道這胡家是怎麼想的。”趙彩霞四下望去。
不遠處,淡紫色上衣杏色長裙的少女亭亭玉立在果樹下。
膚白如玉,秋水明眸,粉嫩的唇角掛著淺淺地笑意。
趙彩霞捏著絲帕的手緊了緊,眼中遮掩不住的嫉恨。
她最終還是嫁給了賣豆腐的鰥夫,雖然三媒六聘給她做足了面子,可說到底還是繼室,他的兩個女兒,大的十二歲,小的九歲,比她小不了幾歲,依著規矩還要喊她為“娘”,她每次聽到,心中都鬱郁到不行。
還好,她摸摸自己的小腹,臉色的笑容加深了幾分。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讓你一耽擱,我都落後別人很多了,一會兒我要是少分了果子,就一個都不給你。”趙奎朝他大姐做了個鬼臉,跑了。
“哎~小奎,那你快些回家喲。”趙彩霞揮舞著絲帕,嬌聲喊道,“姐一會兒讓娘給你殺雞吃。”
趙奎沒理會她,趙彩霞心有不甘的朝另一個方向看去,卻見樹下的少女已經不見了蹤影,她恨恨地扭著絲帕,還沒來得及顯擺一下她的肚子呢。
兩邊的孩子們忙忙碌碌,根本沒誰搭理她,無法,趙彩霞只得讓車伕轉頭回了村裡。
“你姐說話怪聲怪調的,聽著耳朵彆扭,也虧你聽得。”說話的是和趙奎一組的柳家二郎。
“哼,她就那付樣子,不理她就好啦,咱們得快點,一會兒咱分到的少了,可吃虧了。”趙奎對她大姐很不以為然,加快手裡的動作。
珍珠牽著好動的秀珠早早避到了另一邊。
這個趙彩霞有個毛病,愛炫愛比較,無論什麼都要炫耀一番,喜歡村民圍著她轉悠,羨慕她的首飾衣裳,滿足她潛在是虛榮。
假裝不經意的摸摸頭髮,圍著的眾人有那眼紅的就嚷,“哎呦,彩霞,你的髮簪是金的耶,好貴重呢,你相公真疼你。”
趙彩霞立馬一付嬌羞模樣,“這支髮簪是鎏金的,純金的太貴重,戴了怕掉,所以收在首飾盒裡呢。”
“哎呀,彩霞,你還有首飾盒呢?你相公給你添了很多首飾吧?”
“哪有很多,也就幾樣而已,和大夥都差不多,耳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