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飛正坐在屋簷下和平安閒聊著。
“侍衛的意思是保護你家少爺的安全是嗎?”平安兩眼閃著疑問,對侍衛這一名詞,他還陌生得很。
“呃……這只是職責之一。”陳鵬飛笑著點頭。
“那,那是不是武功很厲害才能當侍衛?”村口的老樹下,時常有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家聚在一起,講故事侃大山,吹噓他們大半輩子聽過的或者經歷過的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村裡的小孩子都喜歡湊在一旁聽熱鬧,平安跟著平順去過好幾次,老人嘴裡的侍衛似乎都是武功高強身手不凡。
“哈哈~也不是,身強體壯那是基本,武功嘛,當然會是更好。”陳鵬飛笑眯眯的摸摸平安的腦袋。
“呵呵,來,先喝杯茶潤潤喉嚨。”珍珠走近,把東西放在矮舊的几子上,給兩人倒好了茶,“平安,陪著陳侍衛喝杯茶說說話,午飯一會兒就好了。”
“謝謝胡姑娘,麻煩你了。”陳鵬飛連忙道謝。
“別客氣,來者是客,怎麼能說麻煩,呵呵。”珍珠笑著。
隨後斟好一杯茶,端進了裡屋。
“玉生,先歇歇,過來喝杯茶。”朝裡屋喚了一聲,便把茶杯放在桌上。
“馬上就好了。”玉生清潤的聲音傳出。
“哦,那茶放在桌子上,一會兒記得喝,我去廚房幫忙了。”交代一聲,珍珠才轉身出門。
午飯做得很快,滷好的下水或蒸或炒味道都很好,還有早早準備好的魚丸,下鍋一滾,浮起即可,不需要費太多的時間。
沒多久,堂屋裡的飯桌上便擺好了飯菜,陳鵬飛是男客,胡長貴不在家,李氏只好讓玉生和平安作為主人上桌陪著,她和珍珠則留了飯菜,打算在廚房了湊合著吃。
珍珠無奈,好吧,此地風俗如此,入鄉隨俗吧。
陳鵬飛心大,對兩個半大的小孩也不介意,看著濃香四溢的滿桌肉菜,只覺口水氾濫,拿起筷子就打算開動。
剛想開動,遠處便傳來了動靜,聽著似乎是馬蹄聲。
珍珠在廚房裡自然也聽見了,不由納悶,這又是誰來了?
走出院子,看向來路,這條路盡頭只有她家一家,不會是找別家的。
“嘚~嘚~嘚~”一輛高大的馬車沿著鄉間小泥路一路顛簸而來。
“掌櫃的,到啦!”馬車停在門前,只見趕車的車伕跳下馬車,拉開了車門。
掌櫃?誰?劉掌櫃?年掌櫃?
珍珠不由伸頭探了探。
車裡鑽出的人可不就是熟悉的年掌櫃嘛,珍珠眉頭一挑,心裡頓時明瞭,看來是衝著滷味而來的。
年祥霖下了馬車回身攙扶另一個人下車。
“咦?”
珍珠急步上前,“爹,你怎麼啦?”
被扶著的正是早上去送年禮的胡長貴,此時,臉色卻有些青白交錯,看得珍珠心裡一緊。
“爹……你咋啦?”身後平安的聲音也緊張起來。
“他爹,這是怎麼啦?”緊隨其後的李氏,顫抖的聲音透著緊張不安。
“啊……胡丫頭,別緊張!別緊張!你爹沒事,就是暈車了。”年祥霖見眾人神情緊張,連忙解釋。
“暈車?”珍珠扶過胡長貴,細細看了看他,除了臉色青白,好像是沒有什麼大礙。
“容娘,我沒事,就是有點暈車。”胡長貴趕緊朝緊張不安的李氏笑了笑。
“爹,我們先進去,歇會兒就好啦!”珍珠回頭看了一眼高頭大馬的車子,想來是馬車趕得急了,路面又顛簸,被顛得想吐了。
一干人連忙稱是,呼啦啦的進了院子,扶著胡長貴坐在堂屋裡歇著,珍珠忙著進廚房,倒了半碗開水,再朝裡面加就些靈泉端了出去。
“爹,你先喝口水,歇會兒就好了,咱村的路太爛,坑坑窪窪的,顛得慌,馬車趕得快,暈車很正常。”把水遞給胡長貴,看著他咕嚕咕嚕喝完,珍珠才放心。
“嘿嘿……怪我不好,只顧著心急趕路,沒注意到胡老弟被顛得慌,對不住了。”年祥霖不好意思的說著。
“不、不,是我不好,哪能怪年掌櫃。”胡長貴趕緊搖頭,別人坐車都好好的,就自己暈車,這哪能怪人家。
“年掌櫃這是為了什麼?這般著急上火趕到胡家?”一旁看著的陳鵬飛突然問道。
“呀……陳老弟你怎麼在這裡?”年祥霖一臉訝異,陳鵬飛他挺熟,這大半年來沒少和福安堂的劉平到他那裡吃飯,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