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娘抬首惶恐地瞄一眼房遺直,然後半垂著眼簾,睫毛打顫,聲音也帶著微微地瑟抖,“妾姓呂,名清,乃是安州銅縣人。”
“付允之說你乃是主謀,誆他開了牢門,你帶人毒死在靈安寺鬧事的八名百姓,你可認?”房遺直問。
清娘看眼跪在自己身邊的付允之,眼裡立刻起了淚花,“縣令為何誣陷妾?”
付允之扭頭瞪她,“毒婦你以色勾引我,害我被迫與你同謀,害下八條人命,你還想抵賴不成!”
清娘與付允之對視後,便面色難過的聽著付允的謾罵,而後便眼淚嘩地流下來,哭得梨花帶雨。
坐在一邊旁聽的李恪見此狀,禁不住插嘴道:“可是其中另有內情,她一個弱女子,因何要無緣無故殺害那八人的性命。對了,那些百姓替之抱不平的三名鄉紳,而今都如何了?”
“病癒。”房遺直冷言說罷,就命人將三封信呈給李恪。
李恪而今看見信封,心下便有不好的預感,接過來開啟一看,果然真如他擔心那般,信內有“天道所歸”的話。
這件事到底是跟息王后人有關了。
李恪懷疑看眼付允之,又看向了眼那個風韻極好的弱女子呂清兒,心中萬般頭緒理不出來。他只好看向房遺直,再次求問經過。
“這三名鄉紳我已經請太醫仔細診脈過,腹瀉不過是普通之症,之所以昏厥吐血,頭痛發暈,是因為誤服了一種名為雪紅菜的毒物所致。養兩日多喝水,吃兩劑清熱解毒丸便可恢復。靈安寺出事後,當夜就有神秘人並著這封信一起送了的三包藥給他們,三包藥便是放著清熱解毒丸。” 房遺直道。
李恪點點頭,疑惑房遺直是在何時把這件事查清楚了。
“早就派人問過話,一直不認,今再調查發現三人忽然就病癒了,遂用了硬法子震嚇,才肯交代。這張、王、趙三家鄉紳,得了信之後,依照其法服用,果然有了效用,便覺得該心懷感激,遂一直隱瞞秘不外洩。”負責此事的落歌仔細回稟道。
李恪皺眉,轉而立刻瞪向付允之,“息王后人?天道所歸?為什麼搞這些事,到底什麼緣由,什麼目的,從實招來!”
李恪把手裡的信狠狠地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