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對旁人都是無情無義,但是神懾天不是。神懾天不僅在世人心中高遠,而且重情重義。
所以,北辰邪焱明白,神懾天今日來,其實也有祝賀自己的意思,祝賀自己這個,他一手帶大,一手教大,卻並不願意承認的徒兒。
半晌。
北辰邪焱的手,終於還是落在了神懾天的肩頭:“謝謝。”
話音落下。
北辰邪焱轉身離開。
神懾天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沒一會兒,北見歌過來,把他給拖走了。
回凌山行宮的路上,聽見他半醉半醒地撒酒瘋:“小傢伙,你娶誰不好,偏偏娶她……你真是……要師父的命……”
……
新房。
夜魅本來就不是那種,賢良淑德,等著夫君回來的女子。所以,她早就取下了頭頂上,沉重的鳳冠,在床上打坐,也是在思考。
其實。
她也不是……完全不緊張。
畢竟,是新婚之夜。
一直到天黑,夜魅都已經打了個盹兒,房門才被推開。北辰邪焱也邁著貓一般優雅的步子,走到了夜魅跟前。
夜魅抬頭看著他,這一瞬間竟有點心慌,卻強自鎮定著,盯著他:“蓋頭我自己取了!”
他頷首,緩緩笑道:“這樣更美!”
夜魅:“……那……”
還沒想好說什麼,他便已經坐下了,就坐在床頭。
“夜魅!”他氣度優雅,似高貴的神祗,撩起她胸前墨髮,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嫁給我,當真只是為了利用我?”
他眼中含著期待,似乎期望,這一次,在她口中聽見的,是不一樣的答案。
她一怔,旋即神情冷若冰霜:“不錯!”
他頓了頓,眸中邪光一熾,不見喜怒,揚手放下床幔:“被你選中利用,是吾此生之幸!”
話音落下,便將她壓在被褥之中。
夜魅竟然沒有反抗,甚至乖順得厲害。
他褪開她的衣物,唇齒纏綿,肌膚相親。他原本以為她會拒絕,可她竟然沒有。
這種狂喜,讓他幾乎忘記了理智。
她忽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蒼白了臉色:“痛!”
下一瞬。
他低下頭,便看見了床榻上的血跡。他一愣,魔邪的眸中,掠過喜色,低頭看著她:“你和孤月,沒有過?”
看著他的眸光,夜魅也不知是不是害羞,紅了臉偏過頭,沒有回答。只低聲說:“你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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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沒猜到吧,沒猜到這麼順利吧?沒猜到吧?!啊哈哈哈……哥的套路就是,讓你們猜不到套路,略略略……
☆、57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