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渾身上下都毛毛的,路都不敢走!阿不,也不算是不敢走路,應該說是嚇得匆匆忙忙的回來了!”
鈺緯嚥了一下口水,便是一副我就知道,一定是這樣的神情。
洛星辰看著鈺緯的臉色,說出了自己的懷疑:“你這是怎麼了?你這個表情?難道你知道我在路上遇見了什麼?還是你知道暗中的確是有人……盯著我?”
“沒有啊!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就是關心你一下罷了,我又不是算命的,怎麼會知道你在路上會感覺毛毛的!”鈺緯趕緊否決了洛星辰的話。
開玩笑,他能告訴這小子,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是四皇子妃在背後算計你嗎?
想想四皇子妃這麼腹黑,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在背後告黑狀,搞不好下一個被算計的,就是自己。那個什麼……義氣誠可貴,但是為了自己,還是先放一放吧!
鈺緯這麼一說,洛星辰也覺得沒啥毛病,也是,這好端端的,鈺緯怎麼會想到,自己會在路上遇見這種情況呢?再說了,這也就是自己的一種感覺,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他拿來懷疑鈺緯,這不是太有病了嗎?
懷著這樣一種心情,他去找夜魅,準備轉達鐘山的話。
只是他心裡並不是很明白,鐘山為什麼忽然讓自己傳話給夜魅,讓夜魅不要殺夏初墨,夜魅好端端的,殺夏初墨幹什麼?
他剛剛走進大廳。
這時候,小官也匆匆忙忙地進來了,進門之後,就跪下開口:“殿下,四皇子妃,屬下把散發這些紙張的人,全部都找到了,嚴刑拷打之下,他們都不肯說,後來屬下才知道,是有人抓了他們的家人。眼下他們是全部都招了,這些事兒,全部都是夏初墨讓他們做的!就是那位跟慕容瑤池關係不錯的郡主!”
夜魅點點頭,她的手指在桌案上,輕輕地敲打了兩下,漫不經心地道:“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動手,去教訓這個女人了!你們說,是親自上門比較好,還是把她抓來比較好?畢竟現在已經快盛夏了,出門還挺熱的呢!”
她這話一出,洛星辰這才明白,看來是真的要動夏初墨,雖然他還沒有聽明白,夏初墨到底是幹了什麼,讓夜魅想殺她,但是他還是趕緊的,把鐘山讓自己傳的話,都說了出來。
他開口道:“不可啊!夜魅大人!剛剛我離開鐘山的府邸之後,鐘山派人來追上我,說讓我不管怎麼樣,千萬要攔著您,不能讓您殺夏初墨。他說夏初墨是一個很重要的棋子,如果殺了,事情會很難辦!”
說著,他心裡也有點佩服鐘山了,這還真是未卜先知啊,這就知道夜魅要動手,要是晚一點點,說不定夏初墨的性命,就已經沒有了呢!
夜魅當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無心在意。
倒是看了一眼洛星辰,問:“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您這位毒王唯一的傳人,竟然對我稱呼您不算,還叫我夜魅大人!”
洛星辰嘴角一抽,實話實說道:“告訴你吧,我剛剛出門感覺自己被人跟蹤了,但是我又沒看到人,說明如果不是我的錯覺的話,那麼這人的武功在我之上,那個啥……好歹我也是你府上的人了是吧,你理應保護一下我的安全!”
只要自己安全,能夠讓自己這個年輕有為的青年,平穩地活到壽終正寢,對夜魅客氣一點,算什麼?
鈺緯一聽,眼神立即四處亂看,哎呀,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夜魅似笑非笑,也不點破這個事兒。回頭看了一眼北辰邪焱,冷聲詢問:“你怎麼看?”
他剛才才吃了鐘山的醋,要是鐘山一說,自己就答應下來,他怕是又要跟自己計較。
所以,她先問問他,表現出一副自己是準備商量的姿態,再答應不遲。
北辰邪焱掃了她一眼。
故意開口道:“此女如此囂張,焱認為非殺不可!不管是多重要的一步棋,也可以重新佈局!”
夜魅當然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她也不反駁。
笑著點點頭:“嗯,我覺得你說的對,那麼鈺緯,你去吧,把夏初墨的腦袋拿來給我!”
“啊?”鈺緯愣了一下,鐘山的話完全不聽了嗎?
鐘山專程讓洛星辰來傳話,足見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啊,並且說得這麼認真,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四皇子妃就完全不打算理了?殿下也不理?
看鈺緯愣著不動。
夜魅冷聲道:“還站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
“哦!好!”鈺緯立即反應過來,轉身就走。
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