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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五殿下,您雖不能與臣女同床,卻仍在臣女的臥房中安置。沒人敢來左都督府打您的注意,這點您大可放心。臣女會陪著你學會保護自己的本事。”

“真的?”燕圖眨巴眨巴眼睛,終於笑了上來,一張可人的小臉欣喜萬分。

不等沈畫回答,柴駿淡淡道:“若做得好,為師明日帶你去京城走走。”

這下可是正中下懷,聽說能出去玩兒,燕圖立馬什麼都忘了,兩隻小眼睛神采奕奕,就好似天上一閃一閃的小星星,“好!先生……先生說話可要算數。”

他是天神下凡嗎?他沒說,竟然也猜得到?

自此沈畫自覺又在鎮孩子這點上輸給了柴駿,不覺開始想,究竟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最終看著燕圖,她靈光一閃,琢磨出一點來,那便是……生、孩、子。

柴駿以師尊的威嚴好不容易支走燕圖後,沈畫卻因將一未成年童男留宿在自己的半張床上,得了個差點兒背氣的懲罰。被他摁在她家後院垂花門邊的石牆之上狠狠吻了許久。

沈畫這才清晰聽到他的心跳,想必這段日子他也壓抑得十分辛苦,否則怎會好似擂鼓?比正常人心跳的速度何止快上一倍?

柴駿幾乎是在用發洩的方式宣洩心中的思念。他說這是她替他惹了麻煩事的警戒,若再有下回,他會讓她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原來他其實也有始料未及的事,比如這個學生!

但沈畫覺得,如今生不如死的是柴駿。想來要扮作一本正經、冠冕堂皇地說服燕圖不許睡在他預定的那半張床上,應該費了一番思量。看來那半張床日後得虛位以待它真正的主人。

當然柴駿也為此付出了些許代價,便是沈畫故意未曾提醒今日她抹了唇脂,二人出去時著實被兩家高堂及下人看了一通笑話,將他的儀表堂堂毀於一旦。

下人自是不敢表露,紛紛別開臉偷笑。

柴西詞愣了一瞬,端著茶盞便鎮定自若地飲了一口清茶,嘴角依稀掛著一絲淺淺的笑。

沈成業卻憋不住,笑完調侃道:“賢婿如此模樣甚好。我也就安心了。”

沈畫倒是坦然得很,只消裝作被人欺負的委屈模樣,便可以順理成章地躲在一旁偷著樂。以為她沈畫真那麼好欺負?就只准他睚眥必報不成?

柴駿頭一回微微紅了雙頰,惡狠狠瞪著沈畫一言不發,淡定地噙上一口茶,嚥下後,方順理成章地取出錦帕擦拭。只怕是在後悔方才為何不直接讓她背氣算了。

以沈畫對他的瞭解,他定然不捨得將這笑話推回到她身上,因此只能打碎牙往自己肚子裡吞了。

所以過完大禮,敬過茶,兩家聚在一起和諧地吃過飯,柴駿走後的這一夜,沈畫又重歸安寧。

戌時剛過,燕圖便吵著要爬床,且認認真真爬了。臨閉眼前還千叮萬囑,要沈畫與小翠替他作證,他的確有乖乖的。

為博師尊一悅,他也夠認真的。

沈畫終於明白,自己做不到柴駿那樣,至少她沒有先生的身份。無法令這小祖宗打心眼兒裡敬畏。就好似上輩子見過的那些熊孩子,他們可以在學校裡害怕老師,回家之後便會立馬露出自己哪吒鬧海的本性。

沒錯!在小祖宗心裡,柴駿便是那威嚴的老師,而她沈畫,充其量能算他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保姆。所以要對付小祖宗,她還得用自己的方式……就是與他搞好關係。

為了獎勵他,沈畫又在他睡前講了個白雪公主的故事。之所以是白雪公主,完全是因為上輩子她的母親大人沒有將她當漢子養。後來之所以在漢子的道路上狂奔,完全是沒有一顆漢子的心,承受不了那麼多陰暗的私密。加上這輩子又早早地沒了孃親,才一去不回頭。所以她聽過的、適合孩子的故事都是上輩子從另一個母親那兒積累來的。

小祖宗聽到皇后欲加害白雪公主那段,睜開有些朦朧的小眼睛說她騙人。還說什麼從來只有皇子才會遇上惡皇后,公主從來都是安穩的。他母妃常嘆,若當初生的是個女兒,該多好,因此他也很是遺憾自己不是女兒身。

沈畫這才明白,為何燕帝生不出兒子,卻有無數女兒。後宮果然水深火熱。還好她英明地拒絕了加入其中,也對燕帝有那麼一絲絲感恩,最起碼他由始至終沒打算讓她嫁給他兒子。

未免小祖宗小小年紀對自己的性別產生扭曲,沈畫只能將這故事的結尾改了些許,活生生將一愛情偶像劇改成了英雄救美的王子勵志劇。白雪公主的故事因此成了黑馬王子的傳奇。最後總結性告訴他,還是皇子好,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