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再來一次!”樂暢激動得臉蛋兒都紅了,整個人蹦了三尺高。
舒慈問:“樂暢,你想像紫嬋一樣飛起來嗎?”
“想!母妃,我可以嗎?”樂暢雙手緊緊地抓住衣裙,興奮得鼻尖兒冒汗,在她眼裡,紫嬋已經變成了故事裡的姑娘,那個最終會成為大俠的人。
“好,那你就拜師吧。”舒慈笑著說。
樂暢仰頭看紫嬋,以往端茶送水、熨衣疊被的人瞬間就變得不一樣了,她大大的眼睛裡全是對紫嬋的崇拜。這一刻,她喜歡紫嬋更甚於舒慈。
大俠,一聽就比公主霸氣啊。
上書房,鍾衡疆,皇上親封的御前大臣,正在和皇上商討關於春獵事宜。
“駱家以武起家,此次春獵,務必要展示出我南秦男兒的風采,一方面震懾北狄人,一方面也整整軍風。”駱顯負手而立,氣宇軒昂。
“咱們自己的北軍不怕,就是南軍,鬆弛懶散,一時半會兒也很難徹底扭轉這股歪風。”鍾衡疆說,“不過驍騎營也有不少小將驍勇善戰,提出一兩個震懾一下南軍不成問題。”
駱顯:“南軍整體軍風渙散,不過是主將的問題。”
後來的有句話可以完整詮釋駱顯此時的心情,那就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皇上聖明。南軍的主將何宗之仗著世襲下來的爵位不把軍紀放在嚴厲,任人唯親,把南軍攪得一片渾濁,就算是有能力的將士也很難出頭,故而南軍在之前對抗叛王的時候不堪一擊,若不是皇上您登基,只怕那何宗之早就被先帝片成肉泥了。”鍾衡疆說。
駱顯輕笑:“京城這些世家大族,仗著土生土長,祖宗們開國有功便不把皇權放在眼裡。趁著這次春獵,朕就來動一動他們,也給他們鬆鬆筋骨,長長記性。”
鍾衡疆痛快極了,他原是京城人士,但因朝局混亂奸人橫行所以屢次撞頭,這才決定北上投靠明主。現在天下大定,憑什麼讓這些一無是處的人坐享他們搏殺出來的天下?
“行宮那邊也讓人準備著,防衛這一塊兒朕就交給你了,若有什麼差池,你知道朕會怎麼做。”駱顯轉身落座,看著鍾衡疆。
“卑職領命。”鍾衡疆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聲音渾厚。
行宮裡,舒貴太妃一行人已經住了兩月餘了,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這天突然來了一隊軍士在行宮到處巡查,不僅是灑掃的宮女太監被一一檢查,連貴太妃身邊的人也不能倖免。若是不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則當場捉拿。
“這是怎麼了?”紫鵑看著這進進出出計程車兵,有些擔憂。
“皇上要住過來了,別擔心。”紫嬋比較穩重,很快就明白了關卡。
樂暢穿著一襲青色的袍子從遠處走來,頭髮編成了一根辮子垂在腦後,看起來就像是個男孩子。
“你是誰?”領頭的問她。都知道有這宮裡有一位公主,但這小童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怎麼說話的,沒規沒矩。”樂暢蹙眉,斥責他。很明顯,又是從舒慈身上學來的。
“再問一遍,你是誰!”領頭的虎著臉。
樂暢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她雙手叉腰:“怎麼?還想動手?”
此時,她身邊的王喜幫她撲蝶去了,紫鵑又和紫嬋在一塊兒,真真的落了單。但她是誰啊,是先帝朝唯一的公主,是給當今聖上喊一聲“皇兄”的人物,自然不會被恐嚇到。
她做了一個鬼臉激怒他,然後看他派人來捉她之時拔腿就跑。
追她的人沒想到這“小子”能跑這麼快,被溜了一圈沒有追到,領頭的手一揮,十幾個士兵一塊兒上,勢必要將她捉住。
樂暢早已練就了一身跑路的功夫,繞著園子東竄西竄,把後面的一群人溜得夠嗆。
“主子,這……”站在高處的紫嬋忍不住回頭看後面悠閒自在的女人。
“正好給她練練手,你看著點兒,要是被捉住了就去救一救。”握著團扇眯著眼的女人這樣說道。
紫嬋點頭:“是。”
樂暢覺得好玩兒極了,這麼多人陪她一起玩兒,她簡直是撒了歡的在跑。
最終,還是領頭的從高處確定了她的位置,終身一躍,逮住了她。
“公主,您沒事兒吧?”紫嬋掐著時間出現,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被提到半空中的樂暢擺擺手:“沒事兒,我們鬧著玩兒呢。”
領頭的:娘哎,好像脖子和身子要分家了……
“臣等參加公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