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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故而未能前來。”

“父親打她了?”

“是前些日子她鬧絕食,惹惱了老太君,老太君一氣之下就讓人斷了她的飲食供應。”許氏說著,頭不知不覺就低下去了。親祖母想要餓死親孫女,這種事,說到哪裡就是駭人聽聞的啊。

舒慈冷笑幾聲,並不意外。還是這麼獨斷專行無法無天,真是禍害遺千年吶。

“既然這樣,那就讓月琦養好身子再來見本宮。本宮這裡有不少養人的藥材,夫人拿回去給她補補元氣吧。”

“是,臣婦在這裡替月琦謝過娘娘了。”

許氏一走,舒慈的笑意就冷了下來。她不禁想到那年她為何進宮了,同樣的手段,同樣的無情,加上用她母親的性命予以要挾,她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貴妃?說到底,不還是妾嗎?她是承恩侯府的長女,是寧遠侯的長外孫女,她的姑母是太后,她的外祖父是名震一時的大將軍,可她仍舊逃不過與人為妾的命運。

她不是一個喜歡怨懟命運的人,既來之則安之,她也曾想要做他真正的貴妃。

“小慈,朕和你真的不行,你別逼我……”

“你去找任何人都可以,真的,朕不會怪你!你還是恩寵加身的貴妃,還是這後宮的第一人,只求你別逼我……”

“朕自己的毛病朕知道,你不用再費心思了……”

她想要做他的女人,他卻視她猛虎。他給了她尊榮寵愛,給了她地位權力,把她塑成了受盡帝寵的女人,只為掩蓋他不舉的事實。有時候,舒慈甚至不知道她在懷念什麼,他已經死於那場戰爭,他帶給她那麼多的危險和敵意,她卻還時不時的想起他……

或許只因為那年初見,杏花春雨,落花繽紛,他舉著一把油紙傘站在自己面前,溫潤如玉的喊她“六妹妹”。

舒慈閉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眼淚何時落了下來。

“你在哭什麼?”

她突然睜開眼,看著眼前不知何時出現的男人。

殿內的宮人不知何時退了下去,只有他們兩人,相對而站,他抬手用拇指拭掉她的淚。

“你怎麼又來了?”她轉身,扯出腰間掛著的手絹擦了眼淚。

“你好像喜愛吃荔枝?”他突然轉了話題。

舒慈往前走了幾步,坐在榻上,高高在上,又恢復那個過分美麗的貴太妃

“你怎麼知道?”

“那你告訴我,你是因為沒吃到荔枝在哭,還是因為你那個倒黴妹妹?”駱顯上前,坐在她的身側。

兩人中間就隔著一方小桌,他的氣息強烈到無法讓人忽略,尤其是那雙眼睛,即使她沒有與之對上,也知道里面定是寫滿了探究和好奇。

“抑或是……想到了自己?”他抬手放在小桌上,身體微微向她靠近。他打量著她的神色,準確地捕捉到了那瞬間的羞怒,輕笑了起來,“你還真是不善於掩藏自己,看,這麼容易就被朕猜到了。”

舒慈心裡憋著一團火,深呼吸了幾口,還是無法壓下去。

“你跟本宮滾……”

“朕給你帶了荔枝來。”

兩人同時開口,一個壓抑著憤怒,一個淺含著笑意。

舒慈頭疼,伸手按了按額角:“皇上,您是太閒了罷?”

“確實,天下大定,朕這個皇上過於清閒了。”

“居安思危,皇上還是警醒些好。”

“這句話,朕同樣送給你。”

“什麼?”舒慈轉頭,一下子對上他湊過來的臉,小桌被他揮到了一邊,兩人之間再無障礙。他傾身向前,一下子將她壓倒在了榻上。

“你做什麼?!”舒慈驚慌失措。

駱顯低頭,親上她的小嘴兒,惡劣地含了兩口,然後扯過她拭淚的手絹,粗魯地擦了擦:“以後別塗口脂了,難吃。”

“……”

舒慈抬腿欲踹,他正好趁勢扯下了她的褻褲。

“啊——”

駱顯捂住她的嘴:“你是想讓外面的人都衝進來嗎?”

“嗚嗚嗚……”舒慈使勁兒掙扎。

駱顯頭疼,他親了一口她的額頭,然後不由分說的用剛才擦口脂的手絹纏住了她的嘴巴,繞到她的腦後打了一個結。

“朕這幾天憋壞了,你乖,別亂喊,知道嗎?”他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蛋兒。

舒慈瞪眼,不用嘴說,他也知道定是在罵他禽獸不如。

這樣近距離的搏鬥對她來說根本沒有發揮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