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手; 時間一長了,便再也沒用過其他人秀的了。
紫鵑的話音一落; 換上宮裝的紫嬋就踏入了內殿,她手裡抱著一個普通的楊柳木盒子瞬間就吸引了舒慈的目光。
“買到了?”舒慈眼睛一亮,面上浮現喜色; 起身坐了起來。
紫鵑把繡鞋放在她的面前,伺候她穿好:“娘娘小心。”
舒慈伸手:“快給本宮瞧瞧。”
紫嬋嘆氣,奉上前去:“您就這樣瞧?”
“不然呢?”舒慈輕笑,眼睛一轉; “照你的意思是關上殿門和窗戶,然後自己一個人躲在被窩裡悄悄看?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您都是當長輩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淘氣。”紫嬋和紫鵑無奈的相視一笑。
舒慈揮手:“紫嬋去換盞碧螺春來,紫鵑去弄點兒瓜果點心來,本宮要用功了。”
“是,主子。”兩人蹲身福禮,各忙各的去了。
舒慈抱著盒子坐回榻上,懷著無比好奇的心開啟盒子,拿出了第一本書。
民間文學博大精深,舒慈翻開第一頁就被吸引住了。首先不說裡面那對男女乾的那檔子事兒,就說這畫師的功夫,寥寥幾筆,勾勒成型,女的腰是腰腿是腿,男的胸肌分明,尤其是腿上的肌肉,仔細一看,甚至能感受到他因為用力而稍稍鼓起來的肌肉。
茶水和點心被端上來了,紫鵑無意間掃到一眼,立馬腿一軟,差點兒磕到榻沿兒上。
“當心。”舒慈伸手扶了她一把,笑著說,“果然還是少女,這麼點兒就羞壞了?”
“娘娘!”紫鵑羞惱,清秀的臉蛋兒上爬上了紅暈,“你自己不也是……怎麼還說起奴婢來了!”
“本宮已經是真正的女人了,自然不似你們。”舒慈驕傲地抬起頭,得意的說,“行了,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看把你們給尷尬的,等以後嫁人了本宮再按這樣兒的給你們陪嫁幾份兒罷!”
“主子,您……”紫鵑詞窮羞怒,一時除了“臉皮厚”這三個字竟然再也沒有形容詞了。
“別跟她說了,算咱們輸,走走走。”紫嬋知道舒慈的德性,她要是逗起人來非得把人逗弄哭不可,趕緊拖著紫鵑離開。
見兩人倉促離開,舒慈樂得大笑,笑聲傳入外室,在外間伺候的宮女們面面相覷,怎麼了?
“娘娘暫時不需要人伺候了,你們都先下去吧。”紫嬋對著宮女們說。
“是,謝謝紫嬋姑姑。”
“嗯,去吧。”
大家魚貫而出,留紫嬋一人把著門,以免旁人亂入。
舒慈未出閣之前就是極好學的學生,先生們最怕給她授課,她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要是她問了什麼問題而先生們解釋不出來,她也不惱,只是那種輕描淡寫的眼神兒看過來便讓人覺得是自己才疏學淺愧對了祖師爺。
此時她斜躺在榻上,畫本半擱在小桌上,專心致志地研究著。越看她越佩服這畫師,不愧是珍本,就這樣的畫功,宮裡的畫師也未必有這樣的功底。
翻過一頁,畫上正是女的半躺在床上,一隻腳搭在地上一隻腳放在床上,身體被斜拉著,紗裙被要掉不掉地掛在她的身上,除了遮住了半副胸乳和臀以外,其餘的肌膚都露了出來,可正是因為她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才引人入勝,讓人忍不住想要撕開那薄薄的紗裙一探秘境。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畫得也極為貼切,雖然背對著讀者,但露出來的背上肌肉分明,一塊兒鼓一塊兒凹,極有美感。他雙手抓住女子的手,將她整個人攤開來,然後一隻腳勾起女子的一隻腳,讓她整個人徹底向他開啟,慾望的氣息撲面而來……
看到這裡,舒慈端起旁邊的茶,一口飲了半杯。她面色緋紅,耳尖兒紅透了,胸口一起一伏,似乎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
那天,他也是把她這樣按在床上,然後這樣……那樣……
迷情的藥效讓她忽略了那一剎那的疼痛,反而覺得有種被撕裂的爽感。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胸膛上,就如同這畫上的兩人一樣……
自從代入了自己,這後面的每一頁都讓她難以忍受。實在是太……太想付諸實施了。
把這本佳作壓在最下面,舒慈又重新抽出了一本。
“怎麼還有話本?”她嘀咕了一聲。
話本沒有畫本來的直接,她本想直接跳過,但一想,這些都是紫嬋冒著多大的風險偷運進來的啊,不看也是白瞎了她的心血,她還是翻翻吧。
這一翻,她就徹底淪陷進去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