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的說。
“朕都沒來,你被誰折騰得快斷氣了?”駱顯輕笑著,躺在她的身側。
舒慈哼哼:“對了,你怎麼又來了,不嫌累啊?”
“區區一個時辰的路程,累什麼。”他躺在她的旁邊,伸手圈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根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了舒緩,沒錯,就是這個味道。
“哦,那你最好不要吵到我。”
“很累?”
“把你扔到浴桶裡蒸兩個時辰,你不累?”
駱顯低頭吻她:“怎麼回事?”
他的吻很舒服,又柔又軟,讓她愜意得直哼哼,於是神經一鬆,就把實話告訴他了。
“你一直在喝避子湯?”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舒慈被添得挺舒服的,這冷不丁的停下來,她也睜開眼:“是啊,怎麼?”
“那朕……”他說不下去了,一口氣堵在了喉嚨裡,只覺得自己被狠狠地踐踏了一把。
舒慈側身看他:“我避孕,你不開心?”
鬼才會開心!一旦懷上了就是南秦的皇長子,在皇后註定無子的情況下,這個孩子的份量可見一斑。這女人……駱顯氣憤得腦仁兒疼。
“你真好笑。”她輕笑了起來,伸手撫摸他的眉眼,“我們這種情況跟亂倫差不了多少,我們的孩子……你真是想得出來!”
“你就是這麼看我們之間的關係的?”駱顯的聲音又冷又硬。
可她絲毫不懼,伸手撫過他的下巴,說:“是啊,可那又如何,我高興你也高興,有何不可?”
“那……”
“唯獨孩子不行。”她的手指戳到了他的喉結,指頭輕點,她說,“我這一生,跟誰生這個孩子都行,唯獨跟你不行。”
她興許會生一個可愛知禮的孩子,如果是女孩兒,她就把她教成這世上最大方明豔的女子,如果是男孩兒,那她就帶著他踏遍青山綠水,山川平原,去開拓他的見識,讓他做一個心胸開闊的男子。而這個孩子的父親,除了眼前這個人,其他人好像都行。
駱顯推開她,掀開被子下床。
這是他第一次推開他,動作稱不上是溫柔。
舒慈斜躺在床上,笑著說:“這就受不了了?”
駱顯回頭,眼神裡帶著狠戾和憎惡,以及……失望。
“你這種女人……”
“該下地獄?十八層的那種?”她笑著接話。
駱顯站在那裡,氣勢凜然,冷漠高傲,像是一動手就會毫不留情的掐死她。
她掀開被子,穿上繡鞋下地,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燭火下,她舉著茶杯,整個人像是浸潤在了黑夜的養分裡,又妖嬈又邪惡,帶著神秘和禁慾,讓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她喝了半杯又倒滿了一杯,舉到他面前,踮起腳尖湊過去:“喝不喝?”
駱顯沒動,渾身都結滿了冰塊兒似的。
她把水杯湊在他嘴邊:“喝一口吧,騎了這麼久的馬,不累嗎?”
她伸手纏住他的脖子,把水杯湊在他的嘴邊,像是哄他喝下這世上最毒最烈的藥。
他的唇瓣碰到了茶水,突然,他抬手將水杯拂開,清脆的一聲,茶杯碎裂成了好多片。他單手將她抱了起來,粗魯地扔在了床上。
“好疼——”她皺眉,撐著腰。
他走上前來,掐著她的下巴,眼底幽暗:“是不是除了朕,其他男人對你做這樣的事情,你也會順從?”
這句話,明顯過分了,說得像她是一個蕩婦一樣,對誰都可敞開腿。
不過……
舒慈眨了眨眼:“不是啊,起碼得像你這樣的技術才行哦。”
轟——
那把火終於被點燃了,他心底的那絲希望灰飛煙滅,再也不復存在。
他獰笑一聲,壓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扯開她的衣裳,裂帛之聲響起,她與他對視。
“既然如此,那朕今天就好好來取悅一下太妃娘娘吧。”他的拳頭摁在她枕頭的兩側,幾乎是從嗓子裡磨出這句話的。
舒慈眼底閃過一絲光,很快就消失不見,她嘴角上揚,妖冶得像是彼岸最黑暗的一朵花。
這一晚,他再也不復以往的溫柔,他只知道在她身體裡衝刺,卻不她是否快樂,亦或是自己是否快樂?他只知道,或許他喜歡上了這世上最惡毒的女子,她可以談笑風生中,把他的真心放在地上踩,並且絲毫不覺得愧疚。
既然這樣,那就來吧,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