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投誠,我照樣會委與你重任。”
“哼!不過一介宮妃,你有什麼權利說這種話!”
舒慈輕笑:“是嗎?你如此瞧不上我,為何連續三次敗在我的手上?”
梁衡詞窮,一言不發。
“反正你的將士們都見過我,知道你追著我去了。若我此時放出話,說你梁大將軍是敗在女人的裙下,你猜……”舒慈略作停頓,見他神色不好,緩緩說道,“安康王和楚江,還會認為你是中流砥柱嗎?就算你們謀逆成功了,你還是那個毫無汙點的虎威將軍嗎?”
“況且,你們不可能成功。”舒慈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為何?”梁衡牽動嘴角。
舒慈伸手:“把軍報拿來。”
王喜遞過去,舒慈展開信紙,在他面前抖了抖,道:“安康王被寧遠侯堵在寧州,如今不過是在做困獸之鬥。這算起來,寧遠侯的十萬大軍攻下寧州城,可用不了半個月的時間。”
“你算算,此時投降是不是最佳的時機?畢竟我還需要你,你還有用武之地……”舒慈微微一笑。
梁衡看著她,絲毫不見她之前的影子。他在想,一個人的面孔怎麼會有這麼多張,怎麼會前後變得如此之快?
在營地裡,她是那個柔弱得女子,面對他的時候眼神都不敢直視。而此刻,她臉上盡是張揚與囂張,挑眉看著他,就像看著魚缸裡任由主人逗弄的金魚。
“我若是投誠,你會信我嗎?”他反問道。
“當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將我的人馬放進來,你不擔心我會立時反叛?”梁衡看著她,不知道她從哪裡來的底氣,認為自己會拿捏得了他。
舒慈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很有道理,竟然和我想到一處去了……所以我特地為你準備了一個東西。”
王喜端上了一個盤子,上面有一張白紙一支毛筆,還有一硯墨。
“你自由發揮,總之要讓我相信你是真心實意投誠的即可。“舒慈稍稍抬了抬下巴,“當然,你可以假意投誠,但最好不要被我看出來。”
梁衡此人,舒氏兄妹早已分析了個透徹。此人自幼習武,軍功卓著,是楚江麾下的一員猛將,幾次要被皇上調任到京城來都被楚江攔下。雖然他善武,卻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不莽撞,有城府,最重要的是此人在軍中口碑甚佳,頗有威望。這麼一個人,他總不會是出爾反爾之人吧?
當然,他要是假意敷衍他們也沒關係,只要這信一寫,舒慈自然有辦法讓他無法在軍中立足。
“若是我選擇死呢。”梁衡輕挑嘴角,目光挑釁地看向舒慈,“耽於女色,是我不對,但既然一步踏錯,我也沒必要拿我的前程做賭,把我整個人都賠給你吧!”
“說得正是!”舒景行撫掌,“將軍有如此感悟實在是難得,如此這般,不正應該倒向我們嗎?你改弦易轍,效忠的是皇上,既不用做亂臣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