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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板。

玄真子把床板收了後,雖然有叫小道童們來再取出曬曬,可是曬好還是又悶了幾日,這再晾曬一下午才算好。

梓妤就坐在內間裡的方桌邊,拿著用小東西被拽掉的尾羽做的成逗鳥玩的,小東西一會把那羽毛叼著塞翅膀,臭美溜兩圈,一會想插回尾巴上,倒是自己玩得高興。

許嘉玄放好床板,拍了拍,聽到聲音,還算滿意:“這應該結實了。”

他這一下午就沒怎麼說話,梓妤聞言喊綠茵去把床鋪了,問他:“你半下午不在鎮撫司,要緊嗎?”

他怎麼聽著都是要趕人走的意思,沉著臉坐到桌邊,自己去倒了杯水說:“本來晚上就有差事,白日是閒著的。”

晚上有差事?

這麼些日子,他都沒有出公差,不像以前三天兩頭不在京城,還以為皇帝不會派他出外差只在京城裡維持秩序就可。

梓妤是有些詫異地:“去做什麼?危險嗎?”

她在關切自己,許嘉玄神色總算緩了緩。

“也不是多危險,就是去把在京城外的一窩流竄的寇賊給拿了。”

“京城外哪裡會有寇賊?當五軍是死的嗎?”

她絲毫不相信。

她素來聰慧,許嘉玄知道是瞞不住她。

“見不得光的,就是寇賊,跟上回在匯滿樓刺殺我的是一批,可能還涉及到漕運。”

他一句話裡藏了幾道玄機,梓妤只能慢慢推敲。

匯滿樓刺殺是三皇子乾的,漕運一事上卻是四皇子乾的,他把兩事牽到一塊,準備要攪個天翻地覆啊!

私仇公仇一塊兒報了?!

她終於有些懂得許嘉玄這煞神|的名號是怎麼來的了,人家咬他一口,他就要人的命!

“那你要注意安全,若不然,叫莫正清也帶些人跟著吧。畢竟牽扯到四皇子,太子那頭也好更明白一些。”

許嘉玄點點頭:“自然的,我離京的時候,已經派人告訴太子了。”

這是差務事,亦關乎儲君一位,梓妤只能是叮囑他:“別一味耍狠,保重自己才是重要的。”

這是今兒聽到她最暖心的話,許嘉玄情不自禁想去伸手握握她,想告訴她今日的事情,其實她是對的。

哪知卻是聽到她說:“……畢竟玄真子道長烏鴉嘴,真怕你給我沖喜衝出個什麼毛病來。”

許嘉玄霎時橫眉倒堅,所有的感動都餵了狗,嚯一下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梓妤卻在此際哈哈笑出聲,連綠茵都捂嘴笑。

走到門口的許嘉玄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氣得也不回頭,還往外走。

梓妤在他身後喊道:“夫君,估摸著你要忙幾天,你不用擔心我們的,差事重要。”

走出房門的許嘉玄就氣匆匆跑回來,來到她跟前二話不說就扣著她下巴,低頭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

梓妤疼得倒抽口氣,他卻還伸了舌尖去舔被他咬出來血珠:“等我回來再跟你慢慢算賬!”

被咬了,還得被威脅,梓妤眨巴眨巴眼,在他鬆開手後說:“你真不再親一會?”

綠茵差點沒被自家姑娘燥死,捂著臉奔出屋,順手把小東西也給撈走了。

許嘉玄梗著脖子,看著她揚著的小臉,嫣紅的唇誘人,進退維谷。

她這幾天都要反了,整日變著法子逗弄他,親了,不就示弱了?!

可是不親,確實又有幾天不能見到她……

梓妤再度笑倒,在他黑著臉的時候,站起身,踩上他的靴子勾了他脖子,送上香吻:“傻子,不親白不親啊……”

他突然就失控了,一把拽了她胳膊,將她抵在那八寶架上,逗弄追逐著她的舌尖許久都不捨得鬆開。

梓妤被他按在八寶架與胸堂間那逼仄的空間內,親吻激烈又纏綿,竟覺得有些那些刺激,待雙唇被放過的時候還在回味獨屬於他的這種蠻橫。

有時候,他這種魯莽不溫柔,卻也叫人心動。

“去吧,早些回來。”

許嘉玄這才拿著刀,終於下了山。而梓妤打來水,重新上了口脂,要去見玄真子,想與他說自己近來覺得詭異的感覺。

有沒有可能,也有那麼個能預知後事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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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西斜,遠離京城的平王世子一行正到達一處驛站,投宿修整。

這幾天平王世子都隨身帶著鏡子,一時就拿出來看看傷疤,可是再怎麼看,那都是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