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央劇烈地掙扎起來,披散的頭髮擋著她的眼睛,叫她看不清來人,她只覺危險,嘴巴又被人捂住,她使勁兒張嘴去咬那人的手掌,腳也沒歇著,抬起來就往沈度的命根子上招呼。
沈度這才知道姬央發起瘋來比小野貓還厲害,又是咬,又是抓,他不想傷著她,不過瞬間功夫就被姬央在手臂上撓出了三條血痕,儼然是拼命的架勢。
“是我,是我。”沈度一把摟住姬央,將她四肢都固定住,不許她再掙扎。
聲音延遲了一息才送入嚇得幾近瘋狂的姬央耳朵裡,她身體急速顫著,漸漸地才在沈度撫慰的手掌裡平緩下來。
沈度的嘴唇就貼在姬央的耳畔,他看不見她的神情,卻知道姬央肯定是嚇壞了。猶記得當初在幷州時,他半夜到她房裡,她驚覺有人時並沒這樣激烈的反抗,這隻能說明她曾經被嚇到過。
沈度這才意識到惠寧嘴裡孝武太子對姬央意圖不軌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他曾經摸到過永樂宮來?
沈度親了親姬央的額頭,“沒事,別怕。”他臉色陰沉得厲害,原以為是有人嫁禍蘇後想渾水摸魚,如今看來蘇後動手的可能性至少是九成。
沈度的手扣住姬央的後腦勺,又親了親她的額頭,他以前不知道蘇後是怎麼養女兒的,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一點兒。總歸就是極其不負責任,竟然讓太子摸到了姬央的床邊。
才不過片刻功夫,沈度就感覺自己胸口涼涼的,應該是被姬央的淚水給打溼了一大片。
沈度身手去推姬央的肩膀,結果姬央死死抱著他的腰不鬆手,額頭用力得恨不能嵌入他肋骨裡一般。
沈度拿姬央也沒法,只能等小公主自己覺得憋氣了,覺得鼻涕吸不住瞭然後自己退開。
姬央不好意思地雙手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指使沈度道:“那邊那個匣子裡幫我拿幾張手帕。”
沈度起身將取了手帕遞給姬央,老夫老妻地擤鼻涕似乎也不用避諱。不過姬央動作的還是很秀氣的。
沈度見她眼睛紅紅的,跟兔子一樣,鼻尖估計也是一樣,臉頰上因為剛才貼在他胸口太用力而壓出了衣服的皺褶,顯得有些滑稽。
臉蛋滑稽,但是下巴以下可是一點兒也不滑稽的。
姬央的面板本就白,雪膩一片,有光澤閃動,彷彿流淌的牛乳。剛才因為掙扎得太過厲害,她那薄薄的白綾中衣早就散開得一塌糊塗,半邊圓潤的肩膀都露在了外面。精緻的鎖骨溝盛著滑潤的牛乳耀耀閃光。
姬央的視線順著走神中的沈度的視線下滑,她猛地抓過自己的衣襟胡亂地裹起來,露在外面的肌膚瞬間泛起了粉色的光暈。
沈度含上姬央的嘴唇時,連他自己也剋制不住那種衝動的輕顫,他吻得太過急切,讓姬央又開始掙扎。
沈度深吸了一口氣,抵在姬央的唇上道:“別怕。”手從姬央的肋下穿過,很輕易地就將姬央從中衣裡剝了出來。
姬央那不是怕,而是想起了兩人的關係,早就不是夫妻了。她伸手去撓沈度,而且有些不依不饒的架勢。
沈度的火已經壓抑了半年了,被姬央這一撓,便止也止不住,他咬著姬央的耳珠道:“怎麼,公主就那麼想嫁給鄭皓?”
沈度已經知道鄭皓是誰了,小公主的青梅竹馬,中書令鄭易的嫡孫。
鄭皓的名字無疑讓姬央更加清醒,她越發推拒著沈度,卻將沈度成年後就埋在了時光裡的桀驁之氣給激了出來。“放心,我不會強迫你。”這話說得咬牙切齒,總得逮著點兒地方咬不是?
無論是力氣,還是手段,亦或者技巧,姬央都不是沈度的對手。
“好不好?”沈度從被單裡抬起頭,低聲問姬央,他低頭去啄姬央的嘴唇,卻被姬央嫌棄地撇開了頭。
“你自己的味道你還嫌棄啊?”沈度輕笑道。
姬央沒說話,她的理智還沒徹底回籠,正在半空中飄著,沈度見她暈暈乎乎的樣子就知道小公主還沒醒,他將她調轉了一個方向面朝下,前進的途中沒有遇到任何抵抗,自然也就不算是強迫了。
半晌後,姬央回過神來,死死咬著嘴唇壓抑自己的聲音,卻聽沈度道:“不要咬嘴巴,玉髓兒她們幾個不會醒的。”
顯見得是早就有不軌之心。
這個晚上沈度有心賣弄手段,又因著眼前的人似乎不是自己的妻子了而覺得肉少吃一點兒就虧一點,所以也有心賣弄體力。
到最後姬央已經軟成一灘麗澤,只由著沈度提著她的腰使力,若非她身體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