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命運仍是搖擺不定,於是心下闇然。
萍兒見林清華突然默不做聲,臉上陰晴不定,關心的問道:“公子,你不舒服嗎?”
林清華定了定心神,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朝廷上的公事,你們別擔心。對了,以後不要叫我公子了,就叫我‘大令’吧。”
萍兒好奇的問道:“‘大令’是什麼意思?”
林清華笑了笑,說道:“那是我海外家鄉的俚語,意思跟‘公子’差不多。”
這時春香問道:“那我們四個以後也說‘大令’嗎?”
林清華狡詰的說:“等以後我們的關係更進一步了,你們再喊我‘大令’吧。”
這一下六位美女都聽出了林清華的話外之音,當下人人面紅耳赤,低頭只顧扒飯,而那四婢更是嬌羞不已,連脖子都紅了。
吃完早飯,林清華讓四婢安頓好萍兒與芳兒,自己則騎上快馬,向陳唯一的駐軍大營奔去。
雖然軍營離城只有五里,但林清華仍用了近半個時辰才到,這可怨不得林清華,只怪他胯下的那匹“快馬”不爭氣,一路小跑,雖耐力不錯,但速度太慢,林清華甚至懷疑自己是否騎得是驢。林清華在北方騎得都是北方的馬,個頭比南方的馬稍大,速度也快,這南方的馬一下子就被比下去了。想起滿清八旗的鐵騎,林清華不寒而慄,北方既失,明朝的軍馬來源斷絕,看來若想對付滿清鐵騎,明朝的騎兵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寄希望於其它兵種了。
離軍營還有半里地時,林清華便聽到了隱隱的喊殺操練聲,進入軍營一看,只見小小的操場擠滿了人,個個手持兵器認真操練,人人臉上的表情都是那樣的堅毅、果敢,與城內的那些懶洋洋的官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唯一與四大金剛正在旁邊督促部下操練,見到林清華來,五人急忙上來行禮。
林清華與五人寒暄一番後,很快切入了正題。
林清華問道:“諸位在此駐紮,有什麼困難儘管提,不要見外。”
陳唯一猶豫了一下,說道:“如今糧草將盡,而且有幾個才招入的部下有怨言,說主公只知用人,不知發餉,鬧著要回家,不過已被我打服了。如今還想請主公向朝廷要些糧草,不然的話,幾天之後就揭不開鍋了。”
林清華笑著拍拍陳唯一的肩膀,說道:“當兵吃糧,理所當然,而且還要發餉,前些日子是因為沒有著落,如今我已封侯,而且我也給諸位向皇上討了官,陳兄是參將,四大金剛都是守備,今後咱們就是吃皇糧的官軍了,明天我就向皇上要糧去,不過這朝廷國庫空虛,餉銀多半是發不下來,先由我的侯爺府墊付吧,以後再找朝廷要。這些兵要按月按官階領取餉銀,不過要先進行編組,陳兄,你吩咐下去,明天弟兄們每人都可領到二十兩銀子作為犒賞。”
陳唯一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人群中便發出歡呼聲,眾人齊稱侯爺英明。
待陳唯一回來後,林清華又問道:“現在軍中有多少人?”
陳唯一答道:“不加我們幾個,一共有一千二百五十一人。”
林清華說道:“這點人太少了,還要再招募一些,爭取將人數擴充到一萬人,不過寧缺勿濫,只招那些肯吃苦、又沒有家小拖累的,把他們按班、排、連、營、團、旅、師的編制組織起來。每班二十人,每排三個班,每連三個排,每營三個連,每團三個營,每旅三個團,每師三個旅,這些聽著有些複雜,其實很簡單,等會兒我寫下來交給你,爭取在三個月內編一個滿員師。按官階發放餉銀,每個普通士兵每月餉銀三分,班長餉銀五分,排長餉銀一兩,連長餉銀五兩,營長餉銀十兩,團長餉銀三十兩,旅長餉銀五十兩,師長餉銀一百兩,從連長開始每級設定一個副職,在正職無法行使權力時代行職責,餉銀與正職相同,陳兄任師長,四大金剛都任副師長,待部隊擴大後,再行升遷。”
五人聽後,均臉現喜色,領命稱是。
林清華接著道:“部隊編成後,一定要加強訓練,每個月可放假兩天,但不能一起放假,要分成三批,並且要嚴格約束軍紀,要任命一位軍法官,此人一定要鐵面無私、六親不認。後天我就要起程去西安當說客,因此這些事情就交給諸位了。”
五人聽說林清華要去西安,都自告奮勇的要給他當保鏢,但林清華擺了擺手,說道:“編練軍隊也很重要,而這離不開諸位,況且我此去還有東廠衛士護送,應該沒有危險,諸位就別為我操心了,只須將軍隊編練好就行了。”
林清華說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