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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回頭望了一眼那些同樣捆得像粽子一樣的部下,說道:“你們都他媽給老子閉嘴!誰要敢洩露一個字,老子剝了他的皮!皮……皮……皮……”
一個“皮”字尚未說完,就有一把快刀從上向下劈入了他的腦袋。“麻子”在喪失意識之前,隱約看清了那劈他的人,不是那軍官,而是那看起來很好欺負的車伕,而他所用的刀似乎也是自己丟掉的那把刀,尤其可恨的是,那車伕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兒,劈起人來卻這麼的拖泥帶水,好好的一把快刀,卻只劈進他的腦袋一半還不到。
“麻子”側著身子倒了下去,口中仍不斷重複著那個“皮”字,由於刀砍得不深,所以他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隨著血液和腦漿的湧出,他的身子不停的顫抖,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也在做著最後的痙攣。
那軍官望了一眼仍在地上扭曲著的“麻子”,冷哼了一聲,走到“麻子”部下的跟前,說道:“你們的頭領的下場你們已經看到了,如果你們不想變成他那樣的話,就老老實實回答老子的問話,不然的話,老子就讓那個車伕來行刑,讓你們也嚐嚐慢慢死掉的滋味!”
那些匪兵看到“麻子”的樣子,早就嚇呆了,聽到那軍官這樣講,頓時面如死灰,紛紛嚷道:“小的願意講!小的願意講!”
軍官說道:“好!不過為了防止你們做假,必須把你們分開審問。來人啊,你們分成七個組,一個一個的審他們,然後再向我回稟,要是他們的口供對不上,那麼就殺了他們!”
趁著部下審問俘虜的檔頭,軍官安慰起了車伕,他說道:“大叔,現在已經沒事了。”但那車伕卻直楞楞的看著地上那仍在抽動的“麻子”,喃喃道:“我殺了他!我殺了他!”
軍官見狀,尋思:“莫非他得了失心瘋?”想到這裡,他左手抓住車伕的衣領,右手“啪啪”的給了那車伕兩記耳光,終於將那車伕打醒。
車伕回過神來,知道自己一家是得救了,他立刻跪了下來,說道:“小人謝謝恩人救命之恩!來世當牛做馬也要報答恩人!”說完回頭向車裡喊道:“孩兒她娘,柳兒,你們快出來,快來謝謝這位救命恩人!”
此時兩個女人已穿好了衣服,出了馬車,也一起跪下,答謝軍官的救命之恩。軍官扶起三人,說道:“舉手之勞而已,況且就算他們不欺負你們,老子……啊,不,我也會收拾他們的!”
車伕道:“真想不到,現在在軍隊之中還有像你這樣的好人,小人真是無以報答。小人這裡還有五十兩碎銀,若恩人不嫌棄,就當是小人的一點心意吧!”
軍官道:“不行!不行!我們有軍紀的,絕對不能隨便收百姓的東西,若是違犯了,那是要打軍棍的!這些銀子你還是收回去吧!對了,你們也是逃難的吧?”
車伕道:“正是。現在劉澤清舉兵南下,一路燒殺,我們不得不到揚州投親,誰知卻在此遇上了匪兵。”說完連連搖頭。
軍官道:“既然你們在揚州有親戚,那就再好不過了,而且現在揚州的糧價有點高,這銀子你們還是用來救急吧!等會兒我派兩名士兵押解俘虜去揚州,你們就和他們一起去吧,這樣起碼稍微安全一點。”
車伕道:“多謝恩人。不知恩人尊姓大名?是誰的手下?”
軍官笑了笑:“我們是威毅侯的部下,是愛護百姓的軍隊。至於我叫什麼名字嘛,你就不要打聽了,只要知道我是威毅侯‘鎮虜軍’近衛旅的軍官就行了。”
“我們的排長叫‘狗蛋’,‘張狗蛋’!哈哈!”一群士兵押解著俘虜嘻嘻哈哈的走了過來,其中一人忙著介紹著他們的長官。
“去你的!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軍官呵斥著。
那名士兵繼續向著車伕說道:“你呀,到揚州以後一定要找到威毅侯,一定要把此事說給他聽,把我們排長的英雄事蹟都說出來。因為我們的排長還惦記著再得一個‘銀豹勳章’呢!”
軍官照著那士兵的屁股輕輕的踢了一腳,說道:“行啊你,老子還沒發現你這麼羅嗦,下回威毅侯再要找人去應付那些商人,老子就把你派去,讓你跟那些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好好的說上三天三夜,也好為揚州城裡的難民多要點糧食。”
那士兵吐了吐舌頭,說道:“那你還是把我派到前線去吧,我可看不慣那些商人的吝嗇樣。好,好,好!我馬上閉嘴!馬上閉嘴!”說完便用手捂住了嘴。
軍官立即擰住了那士兵的耳朵,說道:“現在想閉嘴已經晚了!老子現在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