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老刀客。那年,在京都一帶,日……日軍大舉反攻,我負傷,腿……腿瘸了,就退伍了,後來……後來就……就跟著我么爺爺一起當了刀客。”
張狗蛋皺了皺眉毛,問道:“你為何要當刀客,是為了混飯吃嗎?可是兵部不是每隔半年就給你發一次優卹金嗎?而且還有分給你的那些地,怎麼?不夠用?”
“結巴”擺了擺手,說道:“夠……夠用!那些錢雖然不多,不過若是加……加上地的話,也夠全家吃喝了。但我……我不想這麼呆在家裡,後來……就……當了刀客。”
那刀客頭兒見“結巴”說話太艱難,於是介面道:“是這樣的,我這個晚輩很喜歡現在這種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他回鄉後,家裡用兵部給的一些錢給他娶了房媳婦,但他就是不肯好好呆在家裡,這不,把他媳婦跟兒子甩給了他的兄長,便跟我跑來了。唉,其實我是不願意讓他來的,但終究拗不過他,還是把他帶來了。”
“原來如此!”張狗蛋點點頭,對於“結巴”的喜好他還是多少知道一點兒的,這個人就是個閒不住的人,要想讓他呆在家裡種地,那比讓他光屁股在大街上走還要難上些。
“師長,你……你的傷好了?”“結巴”關切的問道,“我……我住軍醫院的時候聽說……聽說咱們師後來損失慘重。”
張狗蛋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他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就在你回去後不久,日軍發動了更大規模的反攻,從正面突破了我師陣地,而當時我師正處於整個防線最薄弱的地段,因此損失慘重,後來預備隊衝上來,才抵擋住攻擊,但此時全師只剩下了不足一千人,已經沒有了戰鬥力,而且我也負傷昏迷,再後來我們就回來了。”
“你……你的傷勢怎麼樣了?”“結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