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臉色異常。幸虧發現的早,否則那把火說不定還真的會燒到內院呢。”
陳子豪道:“那此人有什麼朋友?有何嗜好?”
蒙面人道:“這個人的狐朋狗友很多,若是這樣查,恐怕很難查出來,不過此人十分貪財,我想應該是收了黑錢了。”
陳子豪道:“會不會是高起潛指使的?”
蒙面人道:“東廠監獄歸他管,他肯定不會在自己的地盤裡給自己惹麻煩,可能不是他。”
陳子豪轉過臉去,問童清風:“依你看,那‘狐狸球兒’與此事有無關係?”
童清風道:“回香主,‘狐狸球兒’做事一向謹慎,他也不會做這種自惹麻煩的事,若真是他乾的,他絕對不會把屍體沉到東關碼頭。說句玩笑話,他可是恨咱們入骨的,要真是他乾的,那他肯定會把屍體沉到咱們這西關碼頭,然後就去報官。”眾人聽到這裡,一起哈哈大笑。
陳子豪並沒有笑,他仍是一臉的陰鬱。他抬起頭,掃視了一眼眾屬下,說道:“不能再拖了,事情應儘快解決。”他望著那蒙面人,說道:“真是天助我也,那高起潛誰不派,偏偏派你去協助守衛順天府大牢。你馬上回去,給我緊緊盯住那順天府監獄的眾看守,一有風吹草動就來報我。你可別讓我失望。”
蒙面人道:“請香主放心,當初入會的時候我是發過重誓的,若有違誓,天打雷劈。何況香主是我家的大恩人,若非香主出手,恐怕我家的那五十畝上好的水田和綢緞鋪就被那‘狐狸球兒’給搶走了。”
陳子豪滿意的點點頭,他望著那童清風,說道:“你也快些回去,準備召集弟兄們,等我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