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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裝眼瞎。

“何安。”宋景行突然叫他。

何安以為被主子發現自己窺探到了他剛才的舉動,背後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

“相爺您吩咐。”何安佯裝鎮定,心裡卻害怕主子千萬要念著些舊情別滅了他的口。

“你找人把這碧璽下面的珠串給拆了,再叫人把這碧璽做成宮絛的樣子給我。”宋景行把碧璽重新包好遞給何安。

何安悄悄鬆了一口氣,接過東西,又有些不解的問:“相爺這是,這是您要用嗎?”

宋景行嫌棄的瞥了他一眼,用看著痴兒的眼神看著他,“莫不是給你用?”

何安深知自己多嘴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奴才這就吩咐下去,明日就來交於相爺您。”

“嗯,都退下吧。”宋景行說道。

何安與暗衛面朝宋景行退下並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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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思之與葉蓁回到自己房中,桃夭見到原本應在小姐身上的粉碧璽被一塊圓形白玉環所取代,不解的詢問葉蓁:“今日出去可還順利?小姐的禁步呢?這塊玉佩又是從何而來?”

葉蓁今日本就在外面被嚇得渾渾噩噩,此刻回到漪瀾苑,一直繃著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了下來,連腿都有些發軟。她看著桃夭,又看了眼自家小姐,有些無力的回答道:“你自己問小姐吧。”

桃夭一聽就知道今天在府外定是有要緊事發生,她急忙拉住想要溜進內室的小主子。

“小姐你快老實交代!”桃夭發問。

姜思之其實自己對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也感到十分的不真實。

怎的就跌進了那個人懷裡,怎的就說到了以身相許,怎的就與他定下了一個三日之約,又怎麼的收下了他的玉佩。

姜思之越想越覺得煩惱,又覺得羞的很,就更不願與人多說了。

只回答桃夭道:“不該問的就別問,你們去給我找一個盒子來,我要裝這玉佩。至於碧璽,旁人若是問起,就說我極為喜愛,又覺貴重不捨得佩戴,已經好生收入庫房裡了。”

姜思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又囑咐她們:“三日後我要出府,你們這兩日趕緊幫我想想有什麼藉口可以出去。”

她抬眼,少見的拿起了主人的架勢,清了清嗓,嚴肅的說道:“不用勸我,這幾次出府你們可都是幫兇。你倆打小起便跟了我,自然是要以我的吩咐為先,明白了嗎?”

桃夭和葉蓁見姜思之竟擺出了這份架勢,一時也被她給唬住了,只好點了點頭。

“嗯,先幫我更衣吧。”姜思之很滿意自己這一敲打的結果,放下茶盞起身由兩人扶著進了內室。

晚上等姜思之上了床,小手往床裡側伸去,就摸到一個錦盒。

她立馬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開啟錦盒,就見宋景行的那塊白玉環靜靜的躺在錦盒裡。

姜思之伸手撫上玉環,細細撫摸著,自己偷偷的笑著。

真沒想到,他竟然有那麼好的身手,之前竟也沒看出來,怕是連爹爹和哥哥都不知道他有這般本事吧。

其實,他好像也沒有爹爹他們說的那樣討厭嘛,還是很心細的。

沒想到今天能在書齋見到他,他又幫了自己,這是不是話本里說的緣分呢。想到下午的一幕幕,姜思之心裡說不出的美,美的都有些羞人,她捏著玉佩,把臉埋進自己的雙臂間。

只不過那三日之約,究竟該想什麼法子出去呢。姜思之腦袋裡想了各種藉口,也沒想出個接過,最後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接連兩日,姜思之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時常走神。就連神經大條的姜正則都發現了,問她怎麼了,她也直搖頭說無事。

這日用過午膳,姜正則和兩個兒子去書房商討軍事,姜思之陪著母親在前廳與管家對賬。

眼見明日就是與宋景行說好的三日之約,姜思之還是沒有想到該如何出府,心裡不免有些焦急,兩隻小手下意識的揪著腰間紅珊瑚宮絛下面的流蘇。

鍾氏用餘光瞄到女兒的動作,便問道:“你這兩日究竟是怎麼了,看你臉色難看的很,飯食也用的不香,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姜思之晃了晃小腦袋,扯出一個微笑給母親:“春日裡犯懶罷了。”

鍾氏聽完,忍不住輕笑了出聲:“你啊,整日裡春困秋乏,一年中哪有你不犯懶的時候。”

姜思之有點不高興,腳踩繡鞋輕輕的跺了一腳;“娘你又這般取笑我。”

鍾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