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說不準，就是感覺好像有人在操作這一切似的。

“將軍，潘某上上下下查了不下十幾次，一點蹤跡也沒有發現…”

潘安很確定地點點頭，把自己查證了十幾次說出來，偌大的地下宮殿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發現，要不是秦壽信誓坦坦說有一萬鐵甲兵呆過，潘安還真不相信那麼大的地下宮殿，居然會一點痕跡也沒有？

“對了，將軍，潘某發現了奇怪的事！”

“何事？”

秦壽沉思到底是誰轉移了李世民鐵甲兵，潘安想起自己偷看的訊息，欲言欲止很是讓秦壽不爽，沒好氣瞪了潘安一眼，自己可沒有工夫與他羅裡吧嗦浪費時間。

“將軍，潘某覺得皇上有些奇怪，韋貴妃去檢視皇上的時，潘某…”

“哦？既有此事？”

潘安把自己發現的奇怪之事說出來，特別是李世民一閃而逝的殺氣，潘安描述得有神有樣，直讓一邊沉思的秦壽大感意外，按理說李世民的殺氣很正常，可秦壽又覺得有些不正常的地方。

“你確定沒有眼花？”

“這，應該沒有吧！”

秦壽的疑問，潘安沉吟片刻，最後點點頭表示應該沒有眼花，雖然相隔有點距離，可潘安還是一清二楚看到了，李世民的殺氣很可怕，至少潘安看了眼就感到心有餘悸，要是直接面對他，潘安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正常站立。

下一刻秦壽沉默了，沒有說話默默地想著事，想著潘安帶回來的訊息，李世民有古怪，秦壽第一時間想到，李世民肯定有問題，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鐵甲兵消失的問題，可他問題出現在哪裡？秦壽一時間說不上來。

“潘安，你過來，趁虯髯客還沒有離開長安，你去找他這樣…”

秦壽想了一會，最後迫於無奈，只好玩自保一手，眼下這種情況也只有這樣了，要不然真等事情發生了，想要佈置都來不及了，現在情況變得越來越複雜，秦壽不得不開始想辦法為自己準備後路。

趁虯髯客沒有離開長安，秦壽安排潘安去找虯髯客幫忙，事先佈置好自己的後路，哪怕到時候真的事情變到不可挽回，起碼也有殺手鐧的王牌在手，玩起狠來誰勝誰敗還是未知數？

“夠毒，夠陰…呃，將軍放心，潘某知道如何做！”

“小心點，本將軍身家性命全看你的了！”

潘安雙目放光地連連點點頭，說實在的潘安不得不佩服秦壽陰險的主意，這麼陰毒的想法也虧他想得出來，潘安還想說些什麼拍馬屁，可在秦壽瞪視目光之下，一臉尷尬地賠笑告退離去。

目送著潘安離去背影，秦壽搖搖頭嘆息一聲，說實在的秦壽還真是煩透了心窩，沒想到自己回來就遇到這樣的事，還真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最終事情會是這樣的變化，皇宮的異變讓秦壽意識到，事情並不是想象之中那麼簡單。

“媚娘，媚娘！”

“門沒鎖，進來吧！”

李麗質在門外輕輕敲門聲，打斷了失神餵奶之中的武媚娘，輕輕放下喂完奶剛睡著的秦虢，武媚娘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衫，一邊提醒門外的李麗質房門沒鎖，李麗質到來所為何事？武媚娘心中有了大概。

李麗質輕輕推開房門，並沒有驚擾到睡著的秦虢，門外守著的兩名婢女在李麗質進入房內，輕手輕腳把房門帶緊，以免外面走廊腳步聲驚擾到裡面。

“媚娘見過…”

“媚娘，你我情同姐妹，有必要如此謙虛多禮嗎？”

武媚娘裝作若無其事行禮，李麗質走近武媚娘面前，輕輕拉住欲要行禮的武媚娘，大打親情牌讓武媚娘很是無語，心裡忍不住嘆息一聲，該來的還是要來，自己謊言無法騙過精明的李麗質。

“媚娘，你老實回答我，秦郎是不是回來了？”

李麗質也沒有廢話，落座之後直入正題提及秦壽，武媚娘沉思片刻點點頭預設了，想要瞞她估計是不可能的事，李麗質早上沒揭破自己，又到現在這個時候來，就知道她想要來證實自己猜想。

武媚娘迫於無奈承認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長樂鄉聲名在外不少魚龍混雜混了進來，想要逐一挑除是很難的，怕李麗質追查太多暴露了秦壽回來的事，武媚娘沒有隱瞞李麗質。

“你就這樣…”

李麗質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想起武媚娘早上回來春情盪漾的，就知道她做了什麼，只是想到她剛生完秦虢沒多久，就這麼快行房事，不怕傷身子？

“沒，沒，媚娘是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