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早已自刎謝罪了。
“這些勇士死不瞑目,都是外面三百多戰俘傑作,血債血償,今日就是他們償還惡果!”
“可…”
秦壽牽著玉手發抖的燕妃,遊走陰森森的紅漆棺木,每一具輕度腐爛的屍首,看得燕妃不寒而粟,差點沒有忍不住吐出來,而書縈和畫縈兩宮女更是不敢直視棺木裡屍首,低著頭硬起頭皮跟隨燕妃身後。
秦壽的話在燕妃心中揭起大風浪似的,透過秦壽憤怒的情緒傳達,燕妃忍不住緊了緊秦壽握住自己的手,當得知這些開腔剖肚死不瞑目的將士,全是外面倭國戰俘的傑作,燕妃不知道如何辯解了。
“我不知道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冤有頭債有主,欠債還錢,欠命還命,這一次還請你不要去幹涉!”
秦壽拉著燕妃走出靈位棺木,突然轉過頭嚴肅以待看著燕妃,說出不容置疑的話。
“好吧,你大可不必這樣,為何要顧及我的感受?”
燕妃幽幽嘆息一聲,另外一隻手輕輕撩起帷帽輕紗,容顏憔悴目光復雜地看向秦壽,忘卻了一切身份地位,深深質疑秦壽用意。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我要顧及你的感受!”
秦壽沒有忌畏的一席話,直讓燕妃芳心一顫,秦壽那漆黑如墨,充滿野性的眼睛,直讓毫無準備的燕妃芳心加速跳動,他那雙明亮、誠實的眼睛,似乎可以忽視世間一切,深深顫動著燕妃心靈。
第672章失陷的心
處決戰俘前一刻,燕妃沒有勇氣去看血腥的一幕,更沒有停留默默轉身離去,帶著書縈和畫縈與混亂的心情先行一步離去,秦壽沒有強求改變她什麼,也沒有強人所難挽留她觀看。
處決熊騎兵戰俘儀式很簡單,也很血腥殘暴,三百多名熊騎兵綁在木樁上,用彼之道加倍奉還其身,整個施刑現場血淋淋一片慘叫連連,沾了辣椒水的刀讓熊騎兵戰俘痛不欲生,袁神棍看了一會馬上跟著盈風一起閃人。
“將軍,大阪城探子來信!”
“哦?”
親衛隊長章瑜急匆匆帶著書信跑進來,呈上大阪城那邊駐守的探子情報,很是讓秦壽感到意外,接過章瑜遞上的情報,秦壽沒空繼續觀看甘布覆仇的施刑,一邊開啟書信一邊走出血腥的軍營。
間人皇女徵集中部十個城池十餘萬民眾,修建大阪城海防線訊息,還真是有點出乎秦壽意料,更無語的是間人皇女居然大勢造弓箭,透過探子猜測結論,極有可能是準備組建十餘萬弓手民兵。
十餘萬弓兵,聽起來確實是很嚇人,但是在秦壽眼裡,根本就是一個數目而已,哪怕間人皇女組建一百萬弓兵,秦壽也未必怕間人皇女,人再多也只是資料而已,等真正交戰的時候,秦壽會讓間人皇女知道,打仗不一定人多必勝。
後面的情報最吸引秦壽,沒想到北部的靜岡草終於與間人皇女達成合作協議,派了十輛糧車支援談判,至於他們會談判出什麼?秦壽並不在意,目地之一在島一帶,其二在靜岡的富士山,也就是靜岡草老家地盤。
“章瑜回信給大阪探子,密切留意間人皇女一舉一動,最好把大阪海域佈防情況,還有船艦數量全摸透!”
“是,將軍!”
秦壽把手中的信件揉成一團,冷笑一聲停下腳步,交代章瑜代筆回信給大阪探子,摸清楚大阪的一切,包括間人皇女的一舉一動,秦壽謹記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事先準備才是關鍵,章瑜興致勃勃領命告退離去。
“哼~那個女人是誰?”
秦壽目送章瑜離去,剛轉過頭準備回幕僚府,李怡然無聲無息出現秦壽麵前,雙手叉腰氣鼓鼓擋住秦壽去路,語氣不善地責問秦壽,戴輕紗帷帽的燕妃是秦壽什麼人?語氣之中充滿醋勁十足意味。
“本將軍的女人,咋了?吃醋了?”
“吃,吃你個大頭鬼!哼~才,才沒有呢!”
秦壽戲虐的目光看著李怡然,打心底開始戒防李怡然,不想招惹這個大小姐,更不想沾花惹草太多,而李怡然給秦壽戲虐俏臉通紅,又氣又怒似的舞起粉拳作勢威脅,可威脅不到一會又心虛似的。
秦壽整個人哆嗦了一下,李怡然的動作與神態,秦壽早已發覺到了什麼,怕繼續糾纏下去越陷越深,三十六計跑為上策,以免在留下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秦壽跑走讓李怡然又氣又怒連連跺腳。
“秦將軍,娘娘廂房有請!”
“嗯哼~本將軍知曉了,有勞書縈姑娘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