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不容置疑的。

李承乾落魄十足的話，杜荷心中慚愧不已，當毒箭等人在重騎兵混戰之中一一亂刀砍死後，杜荷更是心如死灰，現在別說救李承乾了，能不能活著跑出去都是一個問題，二十騎重騎兵手持滑輪弓，直接瞄準艱難爬起的杜荷。

“秦將軍，求你放過他們！”

李承乾看了眼場上受傷慘重的毒鶴等人，除了毒箭給亂刀砍死，其他的毒錢子毒鶴等人都已身負重傷，李承乾知道要是自己在拉下面子求秦壽，這些曾經得力的手下都要慘死在這裡。

“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談條件？一個不留！”

“你…”

李承乾服軟的求饒聲，秦壽不屑一顧地冷笑一聲，淡淡地說出李承乾為之一鄂的屠殺令，李承乾死到臨頭還那麼天真？杜荷他們有可能離得開這裡？這麼明顯的放虎歸山，秦壽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亂箭之中杜荷身中數箭，絕望的目光看著李承乾，嘴巴一張一合想要說些什麼，可到嘴的話始終說不出來，源源不斷的血水從他嘴滲流而出，掙扎了幾下最終無力癱倒雪地裡。

“不…”

這一刻李承乾崩潰了，李承乾只覺得自己兩眼發黑，耳朵裡嗡地一聲，聲音也窒息了，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結住不流了，覺得全身彷彿微塵般隨時要消散，眼睜睜看著杜荷等人在亂箭之中身中數箭。

不但杜荷如此，連在重騎兵包圍之中的毒錢子等人也遭到亂刀砍死，刺客光明正大暴露出來，無疑等於自尋死路，更何況他們面對的是訓練有素的重騎兵，手中的兵器一點也拿重騎兵沒有辦法。

杜荷等心頭大患滅絕了，沒有了心頭大患秦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這只是一個開端開胃菜，李承乾的餘孽黨羽全都死絕了，沒有了黨羽的李承乾就好像一隻沒了爪牙的老虎。

“浪費本將軍寶貴時間，姜維，這裡交給你處理！”

“是！”

秦壽看了眼面如死灰的李承乾，對於李承乾盛怒到極限的憤怒目光不加理會，交代姜維處理這裡的殘局，頭也不迴帶著熱身完的百騎離去，李承乾殺手固然厲害，可不是偷襲還不是一樣不堪一擊。

第782章神秘武器

“薛司令，你所言無虛？”

長安哪邊大戰在即，倭國這邊伊予城也是差不多，大清早天色放亮的時候，李震和找回的尉遲寶床等九人，受薛仁貴應詔悉數到齊主帥營帳，當薛仁貴把事情真相大致概述說出來，李震等人驚訝到無語復發。

原來他們之所以被牛進達大軍叛變定義成逆賊，是因為秦壽支援李慎上位造成的，至於秦壽支援李慎上位時用了什麼手段，他們九人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這涉及皇位鬥爭的事，他們心裡多多少少知道其中風險。

“李兄，你看是不是？我就說嘛，妹夫老大怎麼可能叛變？都是那九五之尊的皇位害死人！”

當薛仁貴大大方方拿出秦壽從長安回寄的快信，李震等人看了眼後心中芥蒂慢慢放下來，而程處默看完後更是神經大條地哈哈大笑，一副我們是正義一方的態度，直讓一邊的李震鬱悶到無言以對。

“大哥，那咋們到底是不是逆賊啊？”

“笨蛋，逆你個大頭鬼，自古坐皇位的皇子們，又有幾個不是從血裡滾出來的？現在皇帝當初還不是一樣從…”

“閉嘴！”

程處弼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話還沒說完，馬上遭到一邊的程處亮一拳敲打，而程處亮更過分的說詞，徹底激怒了身為老大的程處默，大喝一聲何止兩個弟弟一個比一個嘴賤的話題，現在李世民還在位，他的醜聞歷史不可提！

李世民弒兄奪皇位的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也不是什麼隱蔽的事，雖然李世民極力掩飾著自己不光彩一面，可始終無法掩飾一切，既然李世民可以弒兄奪位，那他的孩兒幹嘛不可以大逆不道奪位？

起碼比起李世民缺德的弒兄行為，李慎上位沒有上演弒父行為，只是軟禁了李世民，至於是不是李慎的主意或者是秦壽的主意，這些都已經無關重要了，起碼李慎上位比起心胸狹窄的李承乾強多了。

“……”

李震一臉無語地看向程家三子，他們還真是樂天一派的無憂之人，天大的事都能當沒事發生，這些天過得最愜意沒有壓力的當屬他們三兄弟，好像一直都這麼信任秦壽，一點都沒有懷疑過他。

想起信任兩個字，李震忍不住心中一陣羞愧，曾幾何時自己也一直在懷疑秦壽，到底是不是真的叛變了？現在薛仁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