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又是那個野蠻人惹事了!”
混亂胡人區街道一眨眼變得蕭條無比,一輛馬車停在一側路邊,揭起一小口的馬車輕紗簾露出一雙黑黝黝的雙眼,氣憤不平地把外面情況稟報到車內。
“喔?是嗎?靈兒,外面可是盧國公程咬金?”錢羽馨先是一驚,緊接著好奇問起關注外面情況的錢靈,程咬金在長安可是出了名的流氓土匪,誰招惹他基本不得安寧。
“是的,小姐,哼哼~這下有野蠻人好受的了!”錢靈看也懶得去看了,報復十足哼哼唧唧起來。
“小姐,走嗎?”車伕眼看慌亂過後,不敢做主私自駕車離去,詢問車廂內小姐的意見。
“等等吧!”錢羽馨在錢靈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下,說出要留下來的話。
“小姐,何公子那…”
“好了,靈兒,別說了!”
心煩意亂的錢羽馨抬手打斷錢靈的話,開始錢羽馨也很反對未見面的未婚夫,可得到她爹爹首肯見到秦壽後,逐漸開始改變了牴觸安排好的婚姻。
至於所謂的何公子,今年爹爹家宴偶爾見過一面的孤傲白臉書生,念念不忘幾番收買錢靈試圖得到自己關注。
錢羽馨在錢靈驚訝目光之下,拂開朦朧粉紅輕紗車簾,在錢靈機靈先下車把手扶持下,輕甩襦裙長袖,徑直朝身處府兵包圍之中的秦壽走過去。
“敢問大人,我犯了什麼罪?至於如此搓搓逼人?”
面對殺氣騰騰的府兵持障刀包圍,秦壽心裡不害怕才是怪事,害怕歸害怕,自己沒有犯法,當然要理直氣壯。
“聚眾鬧事,還說沒有罪?老流氓我眼不瞎,注意你很久了!”程妖精單手持七尺巨斧,用力駐地單手撐腰撒開大嗓門,說著秦壽吐血十足的廢話。
“好吧,大人,敢問眾何來?”
秦壽真心服了顛倒是非黑白的程妖精,差點吐血三升,辯解自己哪來的鬧事群眾幫兇?
“切!少來這套推卸責任,老流氓我說你有罪,你就有罪!”程妖精在秦壽掉眼球目光下,用手挖著鼻孔說出匪裡匪氣的話。
“國公爺,此話好生無理,抓人要帶人贓,敢問國公爺,人贓何在?”
程妖精話剛落,趕來的錢羽馨事實論事,一番言語攪亂有預謀鬧事的程妖精,直把程妖精氣得豁然轉身,瞪大雙眼怒視敢上前攪局的小女娃。
“呀呀呸~哪來的小女娃?官家辦事,閒雜人等一邊涼快,如若不然,與同黨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