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怎麼回事兒,但還是疑惑的問道:“胡校長,他們又不是琉臺兩地的公民,大不了一走了之,怎麼會吃官司呢?”
“小凡,中G代表團不具備外交身份,也沒有外交豁免權。他們那個新H社那霸灣分社,更是在那霸灣市政府註冊的新聞機構。那霸灣地方法院怎麼就沒有司法管轄權了?”
儘管得罪共C黨不符合琉臺兩地的利益,但想到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真理、真實、真誠”道德標準不容侵犯,梅貽琦便嚴肅的說道:“諸位,這件事我們不摻和,也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摻和。事態發展的什麼程度,我們就靜觀其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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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吳國楨和宋子文兩位省主席,終於各懷鬼胎的上任了。與吳國楨提出的條件一樣,宋子文也帶著一個整編師上任。只不過因為國民政府那糟糕的運力,迄今為止才到了一個團。而吳國楨人還在臺北,由琉球海軍陸戰隊剛退役官兵組成的157師,已經先行抵達了廣州。
不是吳國楨賴在臺北不走,而是要接受省議會和省廉政局的離職審計。這把剛剛到任的宋子文、蔣經國、陳誠等人搞得哭笑不得。要知道吳國楨在臺灣的政績,就算送他二十頂萬民傘也不為過。卻萬萬沒想到臺灣人竟然這麼不講情面,吳國楨臨走前還要對他任期內的賬目,進行嚴格的審查。
不得不承認,吳國楨的態度還是很配合的。不但老老實實的接受人家的審查。而且還在這三天裡,將省政府工作全部都移交給了宋子文。結果讓宋子文同樣的哭笑不得,因為除了一屁股債務之外,省政府什麼都沒有。
“峙之兄,藏富於民不錯,但這也太誇張了吧?”宋子文放下手裡的財務報告,愁眉苦臉的問道:“其他不談,光亞洲發展銀行、臺灣發展銀行和華人互助銀行的貸款,你讓我還到什麼時候?”
“最多十二年,省政府就能還清所有的貸款。”已經成為客人的吳國楨,若無其事的笑道:“前提是你不再繼續借貸,另外還需要一個和平的發展環境。”
宋子文從未奢望過剛到臺灣,就能給國民政府增加收入。畢竟現在的臺灣是全民皆兵,一個不小心就會弄得天怒人怨,甚至重蹈陳儀一年多前的覆轍。但卻也沒想到臺灣的實際情況,他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十倍。不但財政廳沒有一份錢,糧庫裡沒有一粒糧食。甚至連剛抵達的那個團,都被治安聯防隊給重重包圍了。
想到這些,宋子文便苦笑著說道:“峙之,你說我這個省主席當著有什麼意思?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還要替你還一屁股糊塗債。南京那邊的要求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
吳國楨沉思了片刻,突然笑道:“子文,我還不是一樣?難道你認為我到廣州後有錢有權嗎?”
“那你這是何苦呢?”宋子文站了起來,痛心疾首的說道:“老老實實呆在臺灣不好,非得自討沒趣的唱這一出。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就算了,還把我給扯了進來。”
“子文,臺灣能有今天不容易,交給別人我不放心啊。”吳國楨將宋子文拉坐了下來,異常嚴肅的說道:“你想想,如果讓一個鼠目寸光的人來擔任省主席,那將會是什麼結果?”
經過吳國楨這段時間來大刀闊斧的政治經濟改革,國民政府已經徹底失去了對臺灣的控制。六百萬民眾全民皆兵,琉球海軍虎視眈眈,一旦國民政府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不但無法從臺灣獲取利益,而且還會逼***立或併入琉球。
宋子文哪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但想到蔣主席下達的死命令,便焦急萬分的說道:“峙之,那你讓我怎麼向南京交代?”
“該上交的財稅一分不少,你還需要交代什麼?”
“吳國楨啊吳國楨,你小子害死我了。”宋子文指著吳國楨的鼻子,咬牙切齒的說道:“用不了半年,我宋子文也要跟你一樣,成為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你早就是了,自稅警總隊被解散的那一天起你就是了。”吳國楨頓了頓之後,由衷的說道:“子文,你我相交多年,我怎麼會害你呢?國內的局勢那麼複雜,你就別再摻和那灘渾水了。”
宋子文當然明白吳國楨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峙之,那你去廣州幹什麼?”
“我要辦一件大事兒,具體什麼事兒,現在還不能說,不過兩個月後你就全明白了。”吳國楨拍了拍宋子文的肩膀,繼續說道:“子文,看好蔣經國和陳誠,別讓他們幹傻事兒。”
與吳國楨去廣州當那個有名無實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