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已經在琉臺兩地造成了巨大的影響。他們不但被打上“不真實、不真誠”的標籤,而且還被琉臺兩地幾百萬地主、資本家認定為極其殘暴的非法組織。
面對著這場必輸無疑的官司,董B武等人卻無法拒絕法庭的傳喚。如果他們拒絕應訴的話,那地方法院將以藐視法庭的罪名將他們全部驅逐出境,並將他們列為不受聯合國歡迎的組織和個人。
事情已經糟糕到了這一步,再糟糕還能糟糕到哪兒去?就算最後被判支付鉅額罰金,也可以援引琉臺兩地的法律宣佈破產賴賬。為了能繼續留在聯合國分部爭取人道主義援助,以及追討日本民間賠償款。新H社那霸灣分社經上級同意,決定跟地主們打一場曠日持久的糊塗官司。
這場官司對破罐子破摔的中G代表團來說沒什麼,但對華人互助會和琉臺兩地來說卻非常重要。儘管老狐狸們正忙著即將打響的南洋華人立國之戰,但還是在百忙之中抽出了一點時間,對此進行了專門的研究。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老狐狸們一致認為這是意識形態之戰。如果能幹淨利索的打贏這場官司,那就象徵著琉臺兩地幾百萬民眾的思想得到了統一,“影子內閣”今後再也不用考慮意識形態的問題了。
於是,老狐狸們立即從琉臺各大學抽調法律專家,以華人互助會的名義,組建了一個高達一百三十多人的律師團,全力幫助琉球地主協會、臺灣地主聯盟打贏這場官司。同時要求琉球電視臺、華人電視臺、臺灣電視臺等主流媒體,全程報道該案的審理進展,以達到宣傳的目的。
六月十五號上午九點,那霸灣聯合法庭第一次開庭。令新H社那霸灣分社法人代表耿處長啼笑皆非的是,庭裡庭外關注該案的群眾,比《白毛女》首演時那火爆的場面,還有之過而無不及。
“耿先生,請問您對地主協會和地主同盟的指控有什麼看法?”
“耿先生您好,我是《琉球日報》記者陳校敏。據我們的瞭解,《白毛女》歌劇是由晉察冀一帶的民間迷信故事改編的。您認為這是藝術加工,還是藝術造假呢?”
“耿先生,我是華人電視臺記者,請問貴組織為什麼不能寬容地主?為什麼不能與地主和平共處?”
耿處長與他的辯護律師剛鑽出轎車,就被近百名新聞記者給團團圍住。而國民政府駐聯合國使團代表們,則站在那霸灣地方法院的臺階上,幸災樂禍的看熱鬧。法院外的廣場上,近千名地主老財們更是橫眉冷對,高舉著“地主無罪,地主光榮”等橫幅,慷慨激昂的高喊著口號。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跟地主資本家們講階級鬥爭的重要性,不但是對牛彈琴,而且還是沒事找事的自取其辱。耿處長環視了下週圍的環境後,隨即在聯合國警察的保護下,帶領他聘請的律師,一聲不吭的走進了法庭。
天底下沒什麼比地主老財跟共C黨打官司更搞笑的事情了訊息傳出後,南京、上海、杭州、廣州等國內大中城市一片譁然。無孔不入的新聞記者們,不約而同的擁到琉球領事館,申請商務簽證或旅遊簽證,爭先恐後的趕來進行採訪。
甚至連新任臺灣省主席宋子文,都忍不住的跑了過來湊熱鬧。並在王世傑的幫助下搞到一張通行證,現場旁聽這史無前例的官司。
“楊參謀,你說你們這是何苦呢?看這事鬧的,唉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楊斌剛剛在旁聽席坐下,帶著老婆來湊熱鬧的阿財,便不無幸災樂禍的笑道。
尷尬簡直尷尬到了極點在沒有一點群眾基礎的那霸灣打官司,除了丟人還是丟人。更何況打官司的物件,還包括曾經生死與共的老兄弟們。想到李老闆也是位如假包換的地主,楊斌就苦笑著問道:“阿財,營座對該案是怎麼看的?”
阿財整了整筆挺的西裝,不無得意的說道:“我大哥明天上午就回紐約總部,他哪有時間管你們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李老闆要麼不走,一走就是半年,楊斌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問道:“明天就走?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這我哪知道啊?堂堂的聯合國助理秘書長,他幹什麼難道還向我請示嗎?開始了,開始了”見主審法官帶著四位陪審法官異常嚴肅的走上了審判臺,阿財頓時興奮的說道。
“全體起立”見法官大人們走了過來,執行官立即嚴肅的喊道。
“唰”的一聲,原告被告、控辯律師,以及近千名旁聽者們立即站了起來。
“嘭嘭”前東海聯**學院教授,現那霸灣地方法院院長王浩,重重的敲了兩下法槌,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