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換了我是**,我也不會跟他們談。”
“是啊一山難容二虎,等國民政府徹底垮臺了,我們就無法再像現在這樣獨善其身,而要獨自面臨這個新政權了。”吳仁敏長嘆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和平談判,不論是與溪口老家的蔣介石,還是與南京政府的李宗仁,都不是**所希望的。
甚至連那些在華北準備參加新政協的各個民主黨派,都紛紛致函致電**,告誡**“行百里者半九十”,堅決反對任何和談陰謀。”
安小慧瞪大著雙眼,自以為是的說道:“得民心者得天下,看來**真贏得了民心,所有人都支援他們武力統一全中國了。”
“你個丫頭片子,政治博弈可不是你搞民意調查那麼簡單。”不等吳仁敏開口,王錫來教授便笑道:“我只能有保留的相信‘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句話,事實上民眾在政治生活中並沒有任何發言權。蒙古和滿清的鐵蹄闖入中原時,他們得到民心了嗎?可是他們一樣統治了中國幾百年。”
“既然和談沒有任何出路,那還談什麼談?”安小慧沉思了片刻,接著問道。
“**方面之所以接待和談代表團,也是有著深層次考慮的。”王錫來教授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首先,傅作義率部接受和平改編,開創了一個依照**的條件不戰而勝的重要先例。**亦開始對逼迫李宗仁等以南京政府名義接受**八項條件,從而在政治上摧毀其法統地位,抱以某種希望。
其次,**這些年來的宣傳,已經把自己架到了道義的制高點上。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把和平的旗幟抓在自己手裡,在政治上贏得主動。
另外**剛打贏了三場大規模戰役,他們需要時間來消化這碩大的戰果,更需要時間來進行渡江作戰的準備。”
安小慧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舉一反三的問道:“王教授,這麼說來我們公司的民意調查也是面子工程,你們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了?”
“小慧,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怎麼能用國內的那一套來衡量琉臺南呢?”王錫來教授板起了臉,異常嚴肅的說道:“儘管我們的體制還不夠民主,但同樣不能稱之為**。再過個十年八年,等民眾們的受教育程度提高了,法制真正普及下去了,道德和信用觀念養成了,那我們就能推行真正的民主。”
眾人對於國共和談的討論,一字不拉的落入到楊斌耳裡,這讓楊斌尷尬到了極點,連忙回過頭來,對身邊的丁華說道:“丁華,咱們這一別快三年了吧?在紐約呆了那麼多年,一下子回來還習慣嗎?”
論資歷,楊斌完全稱得上老警衛營的元老,是與韓立國、牛得志、黃愛明、杭義兵、賀鳴等人比肩的人物。但因為意識形態方面的原因,導致楊斌與老警衛營兄弟們越走越遠,現在僅剩下了每年一次參加年夜飯的資格。
想到自己這個太平洋保全公司成立後才加入的新人,都已經在琉臺政治領域嶄露頭角,丁華不禁為楊斌惋惜了起來。但楊斌在唾手可得的名利之前,始終能堅持自己的信仰,又讓丁華非常之欽佩。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丁華長嘆了一口氣後,感慨萬千的說道:“三年前我去清華應徵時,您就和老闆站在一起。記得那時候你穿著一身筆挺的**制服,肩膀上彆著軍調部的標誌,要多帥有多帥我們那幫有上頓沒下頓的窮學生,不知道有多羨慕呢”
楊斌一楞,隨即反應了過來,頓時笑道:“你的記性還真好,我都忘了那天穿的是什麼衣服。對了……丁華,你現在還沒成家嗎?”
“沒有,”丁華搖了搖頭,若無其事的說道:“我跟著老闆去紐約時,聯合國是一清二白。前兩年因為沒有足夠的經費,總部保安人員一直沒超過三十個人。工作壓力那麼大,哪有時間搞物件啊?”
不等楊斌開口,計明遠突然回過頭來,指了指前面的安小慧,神秘的笑得:“兄弟,你看那丫頭怎麼樣?有學問、有能力、又漂亮、又有錢,如果中意的話,哥給你說去,實在不行還可以找老闆做媒。”
“恩,這個主意不錯,我看行”楊斌看了一眼正與吳仁敏談笑風生的安小慧,也點頭笑得。
“計哥,楊參謀,你們就別開玩笑了。人家可是名人,能看得上我嗎?”丁華緊了緊西服,連連搖頭笑道。
計明遠意識到丁華還是有心,頓時信誓旦旦的說道:“別長人家士氣,滅了自己的威風你那點兒不如她了?論學問,你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論見識,你是出過洋的人。論地位,你擔任過聯合國秘書處C級官員,現在更是聯想